碧綠和烈焰兩nv還以為岳陽已經睡下了,在xiǎo聲說話。
岳陽沒有去聽她們的對話,身心都陷入休息狀態,偶爾在碧綠的笑聲中,聽見一兩個‘容貌’、‘身體’、‘變化’人之間,討論的內容,永遠少不了容貌和身材,就算是nv巨人烈焰,也不能例外。岳陽在睡熟之前,還聽見碧綠在低聲鼓勵:“吃吧,這是我父親為了損傷容貌的母親,苦心覓得的,可惜我母親福薄,還沒有得到它,就已經走了……它對我是完全沒用的,吃吧,任何東西,都比不上……”
&ní糊地聽見烈焰在說:變成一模一樣也沒有關係嗎?
也不知睡了多久。
岳陽感覺自己就像睡了一世紀那麼漫長,正在睜開眼睛,忽然感覺有異。
眼睛似乎被什麼矇住了,正當他伸手在揭開,卻發現有兩具熱呼呼的柔軟身體,分別躺在自己的左右,枕著自己的手臂。岳陽一動,兩具柔若無骨的身子就產生了反應,左邊的身體顫抖起來,右邊的身體相反,勇敢地吻止了岳陽的嘴唇,一邊抓住岳陽的手,不讓他揭開蒙住眼睛的黑巾,一邊把溫潤甜熱的丁香xiǎo舌伸進他的嘴裡……
對於這個舉動,岳陽啞然失笑。
擁有天目慧眼的自己,豈是一條黑巾可以遮擋?
不過,對方要保持神秘,他也不‘看’真相,以免對方產生尷尬。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假如某個在游泳時就不拒絕揩油的美人魚敢這樣大膽地獻身,那麼另一個是誰?在左邊顫抖的這個,好像是一模一樣的?怎麼可能有兩個?假如美人魚可以分身成兩個,那麼還有一個因為什麼複雜問題煩惱了幾天的某nv呢?她到哪裡去了?
對方似乎生怕岳陽會猜測,或者改變主意。
更加主動。
抓起他的大手,輕輕放在她那盈盈一握腰際上,岳陽感覺那肌膚比絲綢更加光滑,比溫yù更加細膩,手掌所過之處,毫無寸縷……不等他開口說話,右邊那個大膽的妖jīng,竟然把胸前香噴噴的堆雪,大膽地壓在他的臉上。
左邊那個一直在顫抖。
不過,當右邊的大膽妖jīng,把岳陽的另一隻大手拉起來,放在她的胸脯,她也沒有抗拒,只是抖得更加厲害。
岳陽輕撫著左邊這個不知是緊張還是害羞的妖jīng,發現她的肩膀處,似乎垂下長長的柔發,心念一清,順手撫摸過去,想以手指感應下,這長長的柔發到底屬於誰。左邊那個渾身發抖的妖jīng,立即意識到岳陽的舉動,她立即把岳陽的大手拉下來,不讓他撫摸她的頭髮,將他的大手用力地按在她高聳的酥胸上。
到底誰是誰啊?
這個問題把岳陽同學nòng糊塗了。
而且右邊那個大膽的妖jīng讓他沒辦法思考,在他準備理一理思維時,她竟然俯下身,解除岳陽的衣物,大膽地吞吐,甚至,還要休息之際,把左邊那個緊張妖jīng的頭也按下去,迫讓左邊那個妖jīng也不得不張開口接納……
如此刺激下,岳陽同學決定不想什麼真相了。
黑暗裡的yòu惑,不是更好嗎?
在兩個妖jīng笨拙的伺nòng下,他有種前所沒有的衝動,再不管真相如何,隨便抓住其中一個,將她壓在身下。
大戰爆發!
一發不可收拾!
岳陽不記得自己衝鋒陷陣多少次,反正盡興發揮,兩個妖jīng似乎也知道他的戰鬥力強悍,極力配合,直到最後實在不堪承受,還輪流以新學的笨拙口技伺奉,也不知過了多久,岳陽才激動在那個大膽的妖jīng口中噴shè……
第二天,岳陽睜開眼睛,發現矇眼的黑巾,早已經不見蹤影。
烈焰nv巨人正在火堆前烤ròu。
而碧綠坐在她身邊,竊竊私語,時不時向岳陽這邊瞧過來,兩人xiǎo聲說,大聲笑,不知道收藏了什麼秘密。
一切就如昨晚,沒有兩樣,只是黑夜已經換成了白天。
岳陽抓了抓頭腦,該怎麼說?
開口問,還是直接過去,以行動表示?
但昨晚的兩個妖jīng似乎沒有揭破秘密的意思,直接說會不會讓她們感到尷尬呢?
“早上好!”岳陽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心底的疑問,有些東西,還是保持秘密,更加jīng彩,更具yòu惑!
“早啊!”碧綠笑臉如嫣。
岳陽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大膽的妖jīng,甚至還記得最後自己是在她嘴裡釋放的。
碧綠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只是xiǎo心翼翼地下水,然後向岳陽揮手,就像昨天晚上邀他一樣,笑聲如鈴地灑過來一片水花:“喂,要過來一起游泳嗎?”
岳陽一聽,笑了。
他的微笑比那陽光還要燦爛:“你確定?追上了可是要打屁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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