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孫澤昀還說著酒話,“下雪下雪,自從遇見你,老子的天空天天都下雪……”
穆宏利:“……”
本來去找孫澤昀是想找個人聊聊,緩解鬱悶的,結果更鬱悶了,女人都這麼難搞定嗎?
可是為什麼很多男人都是爹孃帶著聘禮往女方家裡一坐,聘禮給得足夠,接下來就是商量成親的事宜了。
為什麼他和哥喜歡上的女人就這麼難搞定?
不如悄悄的回穆家村?給清風叔叔下聘,只要清風叔叔點頭了,還怕林月季不同意?
可一想到林月季看他那種冷漠的眼神,穆宏利又覺得行不通。
煩得睡不著,想到孫澤昀一醉解千愁的話,摸了他剩下的酒,悶了一口,辣得喉嚨難受。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從未喝過酒的他感覺腦袋有一點暈乎乎的,想什麼來著,不想了,睡覺。
次日醒來,穆宏利發現他在孫澤昀那裡混了一夜,悄悄的溜回去,被正好在晨練的穆九和林長生逮個正著。
林長生不管穆宏利的,但穆九管啊,“穆宏利,你給我站住!”
“姐。”穆宏利有一種做賊心虛的心理,“我真沒喝酒。”
說完恨不得拍死自己,果然不能喝酒,這智商在喝完酒以後變成了零。
“不打自招啊!還喝酒了!長本事了啊,姐姐管不了了哈,我告訴你,沒有三十歲不許喝酒!說,昨天是不是你欺負月季了?”穆九瞪眼,恨鐵不成鋼啊!
“沒……沒有。”穆宏利不太確定,“我把她的手握紅了算不算……”
“穆宏利!”穆九發飆了。
穆九很少連名帶姓的喊穆宏利,一旦這樣喊了說明她是真的發火了。
“你有沒有腦子,月季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女還處在千里迢迢來到京城,除了我們,她還可以依靠誰?你還欺負她,你……像什麼話!”
“姐,我不是故意的。”穆宏利摸摸後腦勺,“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那麼脆弱,我就輕輕的抓了一下她的手。”
“呵呵,我和娘不是告訴過你女孩子都是水做的嗎?什麼叫做脆弱,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力氣能比嗎?有本事你跟大象比腕力去,也讓大象輕輕的踩你一腳。”
穆宏利:“……”
林長生罕見的多嘴說了穆宏利一句,“宏利啊,女孩子是要哄的。”
穆九給了林長生一個溫柔的笑臉,“沒事多學學你姐夫,女孩子是需要尊重的,誰敢嫁給一個動不動就欺負她的男孩子。”
穆九心說:老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你若還是榆木腦袋,那就等著打光棍吧。
說完夫妻倆眉來眼去的晨練,不再理會穆宏利。
穆宏利鬱悶得不行,委屈吧啦的去找了林十五,“師父,追女孩子需要哄嗎?”
林十五給了穆宏利一個痞痞的笑臉,“你覺得呢?”然後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