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天相一般都是安慰人的話,大家都心裡有數,穆家那麼大一個家族都能在一夜之間滅門,何況她穆九。
但是穆九暫時不想告訴白昱,她背後有林長生,還有一些自己組建的勢力。
穆九把跟孫澤昀的合作告知白昱,以防有人從中作梗,白昱能伸手幫一把。
關鍵時刻,以穆家之名會帶來危險,但也能帶來幫助!
師兄妹倆聊了很多,走之前,白昱留給穆九一個腰牌,有事隨時可以進宮找他的腰牌。
穆九看著腰牌出神,沒想到短短三年,白昱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竟如此之高,隨意讓人進宮的腰牌都賜給他!
……
三皇子府。
夏擎弼一連摔了幾個大瓷瓶才消停,氣呼呼的一腳把身邊的小太監踹翻,“廢物!”
小太監心想羅練的鍋,卻是他來背!但沒辦法,夏擎弼的脾氣太暴躁了,只能受著,小心的說道,“殿下,那羅大人不是東西,您別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氣壞了身體。”
“用你來說!那羅練本來就不是東西!”夏擎弼氣得隨手摸起一樣東西摔了出去。
小太監不敢躲開,只得閉眼,等東西砰一聲落在他身旁,才睜眼討好的說道,“殿下消消氣,誰惹您生氣,您拿他出氣才解氣,不就是一個戶部尚書嗎?殿下換掉就是。”
小太監被夏擎弼狠狠地瞪了,嚇得脖子幾乎縮到胸腔裡去,囁嚅道,“殿下,奴才……這年頭當官的誰手裡沒有點不乾淨的事情,殿下……”
夏擎弼這才瞥了小太監一眼,“說!”
“二皇子不是想跟殿下投誠嗎?這事交給二皇子處理?若他拉攏了羅大人,說明他只想挑起殿下和太子的爭鬥,他好漁翁得利,若他真心,那羅大人就倒黴了。”
夏擎弼冷笑著衝小太監勾勾手,後者心驚膽顫的一瘸一瘸的走過去。
夏擎弼一巴掌拍在小太監的腦後,“小鍋子,你腦子挺好使的嘛。”
小鍋子快哭了,“都是殿下的功勞,奴才自小跟在殿下身邊,被殿下耳濡目染,多少也學會了那麼一點點點點的殿下的聰明。”
夏擎弼很滿意,“你先下去吧,找個太醫給你看傷!”
“奴才多謝殿下,奴才告退!”
……
羅練把那些人放了,還了久安酒樓一個清白,還撤掉了偷偷監視穆九的人,不再威逼利誘來酒樓消費的人。
酒樓的生意又恢復了開張時的紅火。
轉眼林長生離開一家一個月,穆續斷也好得七七八八,但他的傷口太深,就連穆九也沒有辦法將那些疤痕全部清除,只得留下一些猙獰的疤痕。
玉桂常年跟這幫兄弟混在一起,別說害臊,說句難聽的,光腚的都看過,嘖嘖的調侃,“你這樣,萬一被你媳婦看見了,豈不得嚇死,誰敢嫁給你啊!”
穆續斷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關你什麼事,反正你又不是我媳婦,再說了,我也沒打算娶媳婦,倒是你,還是關心關心你吧,你這樣的,以後誰敢娶你!”
“你放心,我貌美如花,想娶我的一大把,只要我點頭,隨時能把自己嫁出去,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穆九拿了藥進來,聽到這幫人開玩笑,卻是嚴肅的說道,“你們要是有了心儀的,趕緊帶回來成親。”
玉桂嘿嘿一笑,“少主,聽您這話跟土匪似的,喜歡就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