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就監視唄,反正誰都會在對方的身邊安插眼線,能成什麼事,個看本事。
但嚴御舟不要臉到專門安排一批人跟蹤住過久安酒樓的人,只要人出去就偷偷跟上,身份低的威逼利誘以後不得再住進久安酒樓,身份高的就各種詆譭久安酒樓,讓人住了一次不想再住第二次!
更過分的是,偷偷調查久安食品和香料的大客戶,用盡手段阻止他們繼續到久安消費。
難怪盤點時,玫瑰說這個月的生意比上個月差了很多。
若不是安康,穆九一時半會還沒想到嚴御舟居然敢做出如此拙劣之事。
不就是詆譭嗎,來吧!看誰厲害。
穆九交代了安康幾句話,又去找玫瑰兌了一大包的銅板,“大哥,你去找一些走街串巷的小孩子,讓他們沒事唱著玩。”
“放心,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安康拍胸保證。
平時,安康這人看起來不靠譜,一旦有了正事,還是挺穩妥的。
穆九一點也不擔心,把事情交代好,安靜的等待晚上的來臨。
拿出一包癢癢粉,交給山奈,讓他撒到嚴御舟長期包租的那個小屋內。
又吩咐了山奈手底下的其他人,去嚴府給嚴御舟和嚴水卿放點瀉藥。
這麼大一件事,穆六福和羅練那裡自然脫不了干係,既然要放癢癢粉,那就一起撓撓唄。
半夜,穆九睡得正香,被院子裡的響動驚醒。
林嬸從來不會在半夜打擾她,這會兒卻一個勁兒的敲門,“主子,您起來一下,續斷回來了,出事了!”
深秋的夜格外冷,穆九迅速穿戴好,披上厚厚的披風出了房間的門。
林嬸一臉焦急,“主子,續斷受了很重的傷,您去看看吧!”
穆九趕緊跑到穆續斷的房間,山奈已經起來了,穆九來的時候,他正好把穆續斷放床上。
穆續斷一身是血,一向精神奕奕的他,此時,只剩下一臉蒼白和全身是血。
穆續斷還有意識,見到穆九掙扎著起身。
穆九嚇得趕緊跑過去,按住他,“別動。”
“少主……我見到一個人……一個死去的人夏中漠。”
夏中漠?不就是跟夏櫪皇爭皇位失敗的那位皇子,舒太妃的兒子?
穆九掏出銀針的手頓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等你好了再說,山奈把他衣服剪了。”
“少……少主……我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穆續斷嚇得不清,要不是傷得太重,估計能從床上跳起來。
“少廢話,大夫眼裡無男女。”
想當初,零一不也被她看……咳咳,為此害得零一被林長生調走。
穆九有些想念那不愛話說、卻對她的命令從不質疑的零一,若是他在,有很多事情她會方便很多。
一邊想著,穆九手上的動作速度絲毫不減,很快的在山奈的幫助下把穆續斷的衣服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