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希的人來之前得了命令,不計代價保護穆九,所以向穆九這邊靠攏,擺出防禦的姿勢。
車伕嚇得不輕,連滾帶爬的跑了。
“你們是星羅派的人?”穆九問道,索性爬出車廂。
凜冽的北風颳來,冷得她裹緊了白色的披風。
“識相的跟我們走,或許我們還可以考慮考慮憐香惜玉,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
穆九感受了一下風向,“哦?我這樣眼睛有點不好使,不怎麼識相,你們打算怎麼個不客氣法?”
風是從北城的風向吹來的,所以她正好站在上風處。
“既然不不識相,給我上!”為首的一聲令下,其他幾個蘭路者便一擁而上,幾種攻擊駱希的人。
眼看幾人不越發靠近,穆九毫不猶豫的把手從小兜裡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順風而下。
到處都是白色的,沒人注意到空氣裡漂浮著細細的白色粉末。
駱希的兩個人才想抵抗,就趕緊呼吸一痛,從鼻子到胸腔,再到整個腹部都是劇烈的疼痛!
再一看,攔路者雖然看不到臉部表情,卻從他們抱著肚子的姿勢看出,他們此時也非常痛苦,甚至有些人已經七竅流血,染紅了他們白色的衣服。
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思亂想中,穆九給他們每人餵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吃下去就不會痛了!”
藥丸入口即化,駱希的人果然感覺不再痛了,再看白衣人,每人的白色面罩都被血染紅,有的已經倒在雪地上,氣絕身亡。
“我用了毒藥。”穆九簡單的解釋一句,“走吧,不過車伕跑了,可能要麻煩兩位趕車。”
“不麻煩,這是我們應該的!”駱希的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趕緊過去七手八腳的把騾車翻起來,重新趕回馬路上。
穆九上了馬車,兩人不敢耽誤,儘可能的把騾子趕快一些。
……
丘吾府星羅派的堂口。
任堂主得意的跟副堂主把酒言歡,“跟駱希那個老傢伙鬥了十幾年,終於可以狠狠的出一口惡氣了!”
副堂主喝得有點高,“是堂主仁慈,不然他駱希哪有今天,早就我們殺了喂狼!”
“注意你的言辭,堂主說了,我們是一個仁慈的大派,不能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就算打打殺殺了,也不能掛在嘴邊,一定要讓人看到我們是仁慈的大派!”
副堂主連連點頭,“堂主說得是,是我疏忽了!”
兩人正說著,底下的人忽然來報,“不好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任堂主打了一個嗝,一個趔趄。
“我們的人在路上攔截穆九,全部被毒死了!”
“你說什麼?”任堂主和副堂主幾乎同時酒醒了,“你再說一遍?”
“我們的人全部被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