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厭倦?若只選一個,便選自己最喜歡的,怎麼看都喜歡,又怎麼會厭倦?”
“什麼只選一個,你爹同意嗎?你1娘也不會同意吧!沒本事的男人才不敢養更多的女人,要是有本事,又有何懼?”
穆九驚呆了,她就不該來聽一幫臭男人談論女人!
儘管她明白這個世界女人的就是如此的沒地位,可是聽著還是生氣。
捧起茶杯大口的喝了幾口,才壓下心中那口不舒服,“長生,我們是不是搞錯了。”
“嗯,早知道鍾老闆辦的是這樣的全部是男子的酒會,我就不來了,還不如陪九兒去看花燈。”
鍾千良距離得近,正好把他們的話聽入耳朵裡,這……
別人求都求不來他的局,這倆倒好,還一臉嫌棄。
你們的身份和地位才是這裡面最低的好不好,有什麼資格嫌棄?
可,又覺得他們嫌棄是很正常的,這些人看不起女人的嘴臉真心難看。
一個家,若父親倒下了,為母則剛,母親可以撐起來,孩子依舊能享受很好的照顧,可母親倒下了,孩子就像是無依無靠的水草,隨波逐流,需要照顧的時候,爹爹不知在哪個溫柔鄉里醉生夢死,管你死活。
“千良兄,你怎麼不說出話?是不是你也覺得林公子說得對,我們應該寵著自己的妻子?”
柳小乙見鍾千良發愣,戳了他一下。
“嗯。”鍾千良回神,“有道理,回去以後,你要對弟妹好一點,不可以三天兩頭不回家知道嗎?”
柳小乙撇撇嘴,“知道了千良兄。”
藍劍鋒喜靜,見場面鬧哄哄的,站起來走到鍾千良身邊,“千良兄,我就先走了,下次有她沒我。”
“啊?”她是誰?鍾千良不解。
藍劍鋒瞪了穆九一眼,甩袖離去。
鍾千良雖然沒有去過齊州,但深思一下便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
“劍鋒兄留步!”鍾千良追了出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說不定可以借這個機會化解。
“沒有誤會,千良兄,各為其主身不由己,有些話你不用勸,我心裡有數,告辭!”
“劍鋒兄!”鍾千良終究沒能追回藍劍鋒,只得訥訥的回到席位上。
十幾人的席位圍成一個圈,中間空出一大塊的地方。
這時,一個身姿婀娜蒙著面的女子抱著琵琶坐到圈內的一角,又有另一名女子坐到另一個角上,抱著一尊古琴,同樣蒙面。
琴聲起,一隊穿著清涼的女子婀娜多姿的走到大圈中間,隨著琴聲翩翩起舞,媚眼如絲,不時的向坐席上的男子拋媚眼。
穆九:“……”
這些人穿著也太清涼了吧,跟沒穿有什麼區別!菇涼,你們不冷嗎?
鍾千良咳了一下,他沒有安排這些啊,不然也不會邀請穆九一起前來。
訥訥的問了一下身邊的鐘錘,“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