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擔心,他不敢隱瞞,“每年依例的查詢鐵礦去向,也不知今年怎麼了,特別嚴,需要我親自去一趟。”
“是不是嚴世嵩的兒子?”
“有可能,不過現在問題解決了。”
“真的解決了?”
“不相信你男人有能力解決?”
“好吧。”
三天不見,林長生研究周圍多出一圈黑色的浮腫,鬍子麻渣的,穆九忍不住伸手替他按摩眼眶。
“主子!”小米敲門,“出事了!”
穆九懶懶的問道,“什麼回事?”
林長生動作很快,幫穆九穿好了衣服,又親自為她梳頭。
小米道,“天香樓的掌櫃的帶著夥計打上我們久安酒樓,還打傷了一個客人,還驚動了衙門,不過章大人還沒來,他們就一個勁兒說章大人跟我們是一夥的,自然站在我們這邊,還挑唆民眾,說你狼子野心,一個外地來的人妄圖稱霸齊州。”
稱霸齊州?
穆九:“……”
她倒是想啊!
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顯然不是邱家的風格。
紀琨的本事不小,邱家也能滲透!
“玫瑰在嗎?”
“玫瑰姑娘正在那邊處理,讓我來跟您彙報一聲。”
等林長生幫穆九把頭髮梳好,便被穆九推到一邊,“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我跟你一起去。”林長生去拿披風!
穆九故作不悅的板起臉,“讓你去休息就去休息,不聽話我就揍你。”
林長生噗嗤笑了,看穆九的眼神帶著帶戲謔,那意思:你這小身板小模樣的,揍得過他?
穆九咳了咳,“乖,聽話,回頭我給你做飯吃。”
“我又不是小孩子,走吧。”林長生不容分說,把披風給穆九披上,摟著她往外走。
穆九敢去的時候,章金偉已經把人帶去了衙門,打聽一下才知道,也不知怎麼回事,天香樓一大早開門,便見他們的大門外面,不知被誰潑了大糞,臭氣熏天。
在這個節骨眼上,天香樓第一時間想到了風頭正盛的久安酒樓。
覺得這事除了久安酒樓的人,沒人這麼缺德。
一氣之下,天香樓掌櫃的帶著夥計打上久安酒樓。
而久安酒樓的人莫名其妙,紛紛解釋他們不可能做出這麼損的事情來。
穆九去的時候,衙門大堂上,吵得不可開交。
玫瑰一臉嚴肅,“章大人,這事絕對不是我們久安的人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反而,天香樓的人不問清楚,沒有證據,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上門來,還打傷了我們的人,這事總不能就這樣過去了!”
“不是你們還能有誰,這段時間就你們跟我們的仇恨最大!”天香樓的掌櫃的氣得雙眼發紅,情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