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呢,他到底忘記了什麼?
是人?是物?還是其他別的東西?
“啟稟魔君陛下,魔傅大人在殿外求見。,最新章節訪問: 。”
一名魔兵忽然進殿稟報,打斷了魔君帝邪的沉思。
帝邪冷眸輕輕一眯,轉瞬間又恢復了原有的寒厲和冷肅:“哦?可有說是什麼事?”
那名魔兵頓時僵了臉‘色’:“這……魔傅大人並沒有說……,屬下,也沒敢多問……”
帝邪眸光驀然凌厲了幾分,但只片刻後又斂了去,垂眸不動聲‘色’地轉了轉手中酒盞,淡淡道:“不見。”
“是……”,那魔兵如逢大赦般匆匆就要退出去。
然而卻還沒等他走到大殿‘門’口,一個逆著光的高大身影便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青‘色’長衫,冷峻面容,年齡看起來約似凡人的四十歲出頭,渾身張揚著的全是‘逼’人的寒冽與肅殺……
此人正是魔界位高權重的魔傅冥天,也是魔君帝邪未登帝位前的師父,其地位在魔界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除了魔君帝邪之外,人人都忌他三分……
而他本人也是殘暴狠戾出了名的,行事從來都是飛揚跋扈,不近人情。
魔君帝邪不在的這數千年裡,若不是他在中間制衡,魔界只怕早就已經四分五裂,‘亂’成一盤散沙了。
可是說來也怪,他自己卻似乎從未有過親自為帝的打算,
而這次魔君帝邪之所以能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就重新恢復魔界大統的局面,他幾乎是佔了一大半的功勞。
“魔……魔傅大人……”,那名通報的魔兵僵在了原地,只眨眼間額上便已沁出了大片的冷汗,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笑話,試問在魔界有誰敢阻攔魔傅冥天的道路?除非是不想活了還差不多!
冥天冷哼了一聲,拂袖一揮,直接便將那魔兵掀飛出了大殿,敢攔他的路,找死!
寒著臉大踏步走至殿前,冥天回頭瞥了眼身後跪了一地的魔兵魔將,臉‘色’越發冷得如同萬年寒冰。
微一拱手:“參見魔君陛下!”口氣中滿是不可一世的傲慢。
帝邪‘唇’角微微一挑:“魔傅大人不必多禮,您這麼急匆匆地趕來,不知所謂何事?”
冥天抬起頭,一雙銳目利如鷹眼,側身指著一地噤若寒蟬的魔兵魔將們,不答反問:“敢問魔君陛下這是何意?”
帝邪眸光微微一凝,紫‘色’深瞳裡快速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怒意——
這個世界上敢對他帝邪這樣子指手畫腳、橫眉怒目的人,怕是也只有眼前這一位了吧?
哼!如果不是念在曾經的師徒情分上給他三分顏‘色’,他還真以為自己不敢動他麼!
冥天,你最好不要挑戰本君的耐‘性’!
薄‘唇’淡淡勾起,帝邪將視線投放到手中的白‘玉’酒盞上,輕輕晃了晃:“魔傅不是看見了嗎?何須多問。”
冥天一聽,濃眉立刻豎了起來:“本座是問陛下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殿堂上跪著的這些可是魔界最後僅存的‘精’英了,如果連他們都被趕盡殺絕了,那魔界以後還拿什麼去六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