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仙也道:“哥哥,放心吧,向山師叔沒事,他可厲害著哩。”
聽了眾師叔和張仙的話,夏宇龍心裡還是隱隱感覺到有些不踏實,他知道師叔他們的話是在安慰他,不想讓他過多的擔心罷了,他的第六感在告訴他,向山師叔很可能出事了,因為“君子八劍”就是一個整體,從來不會分開的。
陸陸續續又有黑衣人從空氣中爆閃而出,很快就有三十四個黑衣人集結在了一起,他們一字排開,提著護手鉤衝殺了過來。
為首的那黑衣人衝在最前邊……
大鬍子看著向天他們急道:“你們稍作休息,看我們怎麼收拾他們!”說著便率領眾小嘍囉迎了上去。
一場惡戰又拉開了陣勢。
向天他們七人豈能坐視不管,他們提劍飛身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黑衣人的後邊,與大鬍子他們前後夾擊,給黑衣人包起了餃子。
那三四十個黑衣人瞬間方寸大亂,原先整齊的隊形被打得四散,還未等大鬍子他們趕到,便被向天他們七人的劍氣所殺,化作黑煙消散在空氣中。
大鬍子自覺顏面丟失,急道:“唉,我說幾位道仙,也得留幾個讓我們殺殺吧,別光顧著你們痛快了啊……”
話說間,張仙、夏宇龍和藍芯已奔到了向天他們身旁。
張仙冷然道:“你又在說的什麼風涼話,還嫌你計程車兵死得不夠多麼,若是我師叔他們不來相助,怕是你早就哭爹叫娘了吧?”
大鬍子嘿嘿笑道:“小仙女教訓得對,教訓得對,有眾道仙相助,何愁這些西風狗不滅麼?嘿嘿。”
“哼……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張仙面無血色地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大鬍子了。
此時,又有二三十個黑衣人提著護手鉤喊殺著衝了過來。
向天朗聲道:“打蛇要打七寸,就點他們的神闕穴,也就是肚臍眼的位置。”
眾人遵照向天的指示專打黑衣人的肚臍處,果然十分奏效,兩個回合下來,這些黑衣人全都消失不再出現了。
只聽見“當”的一聲,大鬍子把大板斧扛在了肩上,大搖大擺地走到向天跟前,豎起了大拇指,笑道:“道仙高明,道仙高明,胡某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啊,若是西風族退兵了,胡某願意解甲歸田,到乾坤派做牛做馬,專伺候幾位道仙……”
說到這裡,大鬍子揚了揚右眉,向張仙拋了個媚眼,嘿嘿一笑,又道:“到時候擺個十桌八桌的,咱們開個演唱會,我為主唱,你們彈吉他或伴舞,我教你們唱那首‘妹妹坐床頭,哥哥門外走',我決定把你捧上神壇,就像星爺說的,我對向天師叔的仰慕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啊!”
張仙撇嘴冷笑:“你除了會拍點馬屁之外,還會什麼?哼,見風使舵之人,小心馬屁拍過了頭,弄得一身的馬屁味,那是騷得緊哦!”她用手在鼻子邊扇了扇,做出臭氣熏天的樣子。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張仙拍了拍大鬍子的大肚腩,繼續說道:“我師叔可不吃你這一套,你看你肥頭大耳的,肚子裡不是墨水,而是油水,我擔心你把我乾坤派的糧食吃完,你一定是豬投胎的吧,一定是。”
大鬍子笑吟吟地問張仙道:“我說小老仙,你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麼?剛才我是在救你咧,你再這樣說話我可生氣了,有你師叔他們在這裡為你撐腰,不然我非得捶你一頓不可。”
不知道為何,張仙對大鬍子越兇,大鬍子越是高興,在遙遠的未來,他可能就是個受虐狂,如果張仙動手打他的話,他可能高興得幾天都不想拉屎,可是他遲遲等不來張仙的纖纖玉手,在他心裡有這麼一個座右銘:“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要變壞!”
大鬍子又撒起了潑,不懷好意地笑道:“要不你打我一頓,我的媽媽好久沒打我了,皮癢癢了!”
張仙厲聲道:“你……你……這頭豬,大笨豬、大蠢豬。”她一邊臭罵大鬍子,一邊猛地跺著腳,心中的怒火不知如何發洩,她想,遇到這死胖子是她這一生的不幸。
向天“唉”了一聲,看著張仙說道:“仙兒,別發小孩子脾氣了,胡兄弟風趣幽默,咱都知道……”
說著,向天轉身向大鬍子拱手笑道:“胡兄弟,小侄女性格向來大大咧咧的,說話心直口快,難免有得罪之處,你可別往心裡去啊。”
大鬍子拍著胸脯笑道:“請幾位道仙放心,我可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不愉快的事情轉身就忘到屁股後面去了。”說著,他向張仙又拋去了一個媚眼,右眼角上那彎彎細細的眉毛在不停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