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著小雨,林寶到了隔壁的時候,陳七和溫知夏明顯是剛起床。
什麼兄妹不兄妹的,已經不掩飾了。
萌妹子穿著少女的粉嫩睡衣和短褲,迷糊糊的打了招呼,又回了臥室裡繼續睡,陳七自己衝了杯咖啡,歉意了幾句。
“沒什麼,我打擾們休息了。”
“昨天她非要爬山,結果把自己給累壞了。”說完,他解釋道:“我跟說,我以前的名字挺好的,叫陳長生,我也不知道小時候那麼腦殘,非要改名,要改個簡單點的,我爺爺慣著我,就真給改了。”
“哈哈。”
有人活的謹慎,有人活得和鬧著玩一樣。
遊戲人生也是一種態度,前提是有那心態。
林寶說:“今天本來請們去泡溫泉的,結果下雨了,還想去哪看看,吃點什麼,我請客。”
“別破費了,生意大,也不能這麼隨便,拳場這東西我聽說過一些,這裡有不少對手吧,魚龍混雜的,還分心來招待我,我雖然沒那麼有錢,零花錢還是夠的。”
“真想見五毒嗎?”
“也不是必須見,聽說這裡有點事情,來看看風聲。”陳七點上一支菸,“我前兩天打聽到了,說五毒走了三個人,還應該有兩個在這裡呢,是不是認識。”
“是,想見,我可以帶去。”
陳七想了一會,突然搖搖頭,“隱居的日子過的挺好,我何必自找麻煩呢。”
“和五毒有關係?”
“有很大關係,不過現在也可以說沒關係。”他抬起一條腿,膝蓋處有一個明顯的疤痕,貫穿膝蓋骨,別的林寶不懂,傷口這東西他太清楚了。
“的腿廢了?”
“別咒我啊,沒什麼問題,行走完不影響,只不過……以前練的身子骨,都荒廢了,沒法重拾。”
“沒影響就好。”
“運氣好,這條腿的問題,可以說拜五毒所賜,我本來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泡妞讀書兩不誤,日子挺好的,好端端的……”他笑了一下,“不說這些了,也不用替我引薦五毒了,我不想見了,就當來旅遊一次。”
那都是以前的故事了。
陽光少年的他,露出幾許滄桑感,清明瞭,是不是也該給某人祭拜一下呢。
“好,那我今天就不多做打擾了,們……在屋裡玩的開心。”
陳七哈哈的笑了。
下樓的時候,林寶和楚南山剛好碰見了,巧的是兩人都要去機場。
“我去接妹妹,接誰?”
“我接人質。”林寶大言不慚。
“搞事情啊。”
“搞點大事情。”
兩輛車,去了一個方向,但在機場裡,他們沒有同路,林寶去了VIP的通道,一個秘密通道。
這神神秘秘的一切,總是透出了點風聲。
另一邊的百樂城,在半小時之後,就立刻收到了訊息。
陳子河等的,大概也是這個訊息。
“他真的把錢黎給帶回來了?”
“不確定,我們的人離的遠,只看見了車離開了,是林寶親自接人的。”
“他這幾天在忙什麼。”
“沒什麼事啊……好像是來了兩個朋友,招待了一下,只有這個事。”
“被我刁難成這樣,林寶還能忍,真有趣。”
“少爺,林寶這個人一直都是這樣,不在乎臉面尊嚴,當初袁家內鬥的時候,他那小酒吧,也沒少被人欺負到頭上,不少人去找茬,都被他忍過來了。”
他只在乎結果,用結果論輸贏,面子和尊嚴算個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