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敦,一間糖水鋪
自從蘇文洛在九龍城寨擺下擂臺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江湖上這一段時間相當的安靜。
可是這樣的安靜,不過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
現在所有的社團都將目光注視在和聯勝的兩年一次的坐館選舉。
每一次和聯勝的龍頭選舉,都會有一次江湖風暴的席捲。
糖水鋪中,一條狗蹲在老人的身邊,吐著舌頭一動不動。
鄧肥靜靜的喝著碗中的糖水。
「鄧伯!」
沒過一會兒,阿樂獨自一人就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鄧肥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裡,滿臉微笑的走了過去。
「坐吧!」
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林懷樂,鄧肥指了指身邊的空位。
林懷樂也沒有客氣,拉開了凳子徑直地坐在鄧肥的對面:
「鄧伯,上了年紀了,你忘記醫生說道,晚上少吃點糖水,對身體不好!」
鄧肥微笑,「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就好這一口。」
「要是不給我吃,那不比殺了我還難受!」
「更何況,我的身體自己知道,反正也沒幾年好活了,我還在乎那麼多幹什麼。」
「鄧伯,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社團離不開你。」
林懷樂連忙開口說道:
「鄧伯,你現在的身體那叫一個老當益壯,活個一百多歲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百多,哪個人不願意長命百歲,呵呵,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就這樣吧!」鄧伯將碗中最後一口糖水喝完,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阿樂,陪我走一走!'
鄧伯牽起了狗繩,拿起了柺棍就要站起來。
林懷樂連忙上前,扶著鄧伯。
「阿樂,在你,大D和阿洛三人中,我最鐘意的就是你。」
「這些年,你為了社團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中,我也知道,你都是在為了社團著想。」
二人緩緩的走出了糖水鋪,昏暗的街道上鄧伯在那裡敘說。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到,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林懷樂搖搖頭,彷彿他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暗地裡心中早就樂開了花,因為他知道,鄧伯在和聯勝就是說一不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