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該交的錢一份都沒有少給,這樣一來任擎天完全就是吃啞巴虧,有火都無處發洩。
這一次愛恩伯收賬貪汙,剛好好給了他一個機會。
只要在這裡除掉愛恩伯不但可以給其他人一個警告,還可以將愛恩伯手中的那幾家店收回來。
這樣一來,每個月又是百萬進賬,一舉數得。
想到即將再次回到自己手中,每個月百萬的收入,任擎天從桌子上的餐盒中取出了一柄鋒利的牛排刀。
蘇文洛忽然發現,原本應該昏迷的愛奧伯因為自己剛剛出現,而引起的一小段插曲,已經有些清醒了過來。
蘇文洛看到,他的腦袋動了一下,雖然幅度很小。
有意思!
蘇文洛嘴角帶笑,他不準備對任擎天安做出提醒。
至於原因,這個傢伙知道自己有一條運往國內的線路以後,居然喪心病狂的讓自己向國內運毒。
要知道,大陸那麼多年,為了禁毒犧牲了多少緝毒警察。
現在,讓你運洗衣粉到國內,害自己的同胞,蘇文洛自問做不到。
那一批貨,蘇文洛透過上一任接頭人的關係,送入了警隊。
餐刀即將落下,愛奧伯忽然暴起。
“任擎天,你這個死矮子,你居然想殺老子!”
“貪汙你的錢,你也不看看,你每一次給的錢夠下面的兄弟們花嗎?”
愛奧伯抓起原本用來吃牛排的餐刀,一刀捅入了任擎天的胸口。
“兄弟為伱收賬,結果被人從樓上丟下來一個,安家費你都不給。”
“兄弟們去打架搶地盤受傷,你還是一毛不拔!”
‘現在不過是拿你一點錢,你居然說老子貪汙。’
“既然這樣,老子掛了你就過檔,看誰還能打老子。”
愛奧伯說話間,手中的餐刀已經連續捅了四五刀。
大喪和大飛依然坐在位置上看著。
剛剛任擎天的話已經讓他們猜到,所謂的貪汙不過就是一個由頭。
任擎天真正想的是重新洗牌。
既然這樣,那麼這種老大還不如讓他去死。
現在只有辣雞和興叔一臉著急。
辣雞本就是一個廢物,這些年也就是幫任擎天管理缽蘭街的兩家夜總會。
要是任擎天有個三長兩短,那麼他的利益會受到最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