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隨著地下的豬群，浩浩蕩蕩前進。
此時的陳燦哪裡還有人形，半人半豬的狀態，周身散發惡臭，軀體破碎不堪，他的身體在這個地下溶洞中被同化，再過一段時間可能就要完全變成豬妖了。
陳燦自先天境界之後就再沒有出現在外界過，他的修行常識也就停留在了那裡，因此他也根本不清楚這種手段多麼恐怖。
場域的自然散發強行改變物種屬性，這是不朽都不可能達到的手段。
他並不知曉，默默前行，只知道這裡的最深處是一個曾經的無上存在。
他境界進展的速度快到可怕，就因為那些自然散發的場域，以及……那個無上存在的汁水！
沒錯，感覺受盡了屈辱，可是為了報仇不得不如此。
“再有幾個月，再有幾個月我就能出去了！”他在心底嘶喊，這樣的屈辱，自己只要再受九個月就可以了！
……
此時的妖族貧地，陳卓翻看過了大半的典籍，耗費了數月時間。
貧地不只是典籍豐富，同樣的一件事情，竟然也都比任何族群的記載還都詳細。
例如諸神之戰，人族只有寥寥幾筆，可是在貧地這裡卻又厚厚一摞書。
“和我得到的對應上了，確實有一個人，但宇宙中名字被抹去，實在古怪。”
貧地中居然還出現了阿難的隻言片語：“一掌劈出天崩地裂，傳說為某一道的第一神通，沒有任何可與之媲美，有齊名神通其一，似乎名曰三清，以三神名字為名。”
看到這陳卓一怔，這裡居然還有一氣化三清的蹤跡！
所謂的三清這門神通肯定就是一氣化三清了，沒想到諸神之戰的時候竟然也曾出現過！
“掌法失傳，自這位至高神死亡不再可見，恐怕將永久失傳。”
“三清的傳人似乎沒有出世，可能推測中，這一派門人避禍去了。”
遵循著這個痕跡不斷向下，層層典籍翻看，陳卓發現，似乎在這個宇宙比在地球上找到一氣化三清的機率還要大一點。
地球基本都被他和二狗翻了個底朝天了，再想有什麼東西能發現不太可能，而在貧地的記載中隱約似乎看到了蹤跡。
“七個紀元前，九勝大妖前去討要，卻不得法門，非是實力不濟，而是神通不認，這門神通似乎只有三清認可才能修行，無愧第一神通之說。”
可是記載中沒寫九勝大妖是去哪裡討要的，陳卓無語。
反覆看遍了這所有的典籍，自七個紀元前之後這門神通就彷彿消失了，再沒有了隻言片語的記載。
“研究九勝大妖可能會有收穫……這是輸離一族的大妖。”輸離一族是帝族血脈，如今漫長歲月過去略有退化，但依然是妖族大族。
陳卓要是直接以力壓人肯定不行，那等於直接向妖族宣戰，這種大族代表族群的尊嚴，他思索了一番，很快笑了起來。
“漓龍軀體又能派上用場了，不枉我耗費大量資源精力培養這個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