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比翊,金先生到底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
“他並沒得罪我。”司比翊說的坦然。
“那你為什麼總是處處與他作對?今天要是我晚說一秒,你大概就要把替罪羊說出來了吧!”慕漣之突然嗤笑。
“到底誰才是替罪羊,你分不清楚嗎?”
慕漣之道:“幸好只是懲罰而已,只要不讓你牽扯金先生,我怎樣都無所謂。”
“金先生,你一口一個金先生叫的可真是親切。”司比翊語氣淡淡的。
慕漣之側目,“你這個人真的很小心眼,並且從來不會聽我把話說完。”
司比翊接著道:“好,這次我聽著,你說。”
“……不必了,說什麼都沒有用。”慕漣之突然失落。
她妄想司比翊會了解她,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兩個人跳過了相知相守,直接從相識到成親,到底是誰在利用誰?
“我會救你出來的。”
慕漣之道:“司二爺還是顧好自己,除了那互相利用的一紙婚書,我們註定沒有任何交集,司二爺是心懷大事之人,萬不可為了我這小小女子斷送了前程。”
司比翊的目光逐漸陰鬱下來,“呵,慕小姐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堂堂司家公子,怎麼可能會為了你不知天高地厚,告辭。”
慕漣之沒有接司比翊的話,眼睜睜的看著他轉身走開。
慕漣之抱著雙膝蹲在角落,心裡漸漸衍生出一絲失落感。
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被他所捆綁,以至於他離開時那個凝重的眼神,那也是她從未見過的陌生。
——
司比翊出了地牢,看到畫彌還在樹下等著。
想來想去,不打發也是不行。
“司哥哥你出來了!”
司比翊微微頷首,輾轉來到畫彌跟前。
“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畫彌羞澀的扭著衣角。
司比翊垂眸沉思片刻,說道:“不好意思啊畫彌,我忘了。”
“……沒關係,來日方長嘛,我們還有很多機會可以一起聊天的!”
畫彌向前幾步伸手去挽司比翊的手臂,沒想到司比翊卻巧妙的退了一步,順便拍了拍肩膀,“有蟲子。”
畫彌表情一僵,“司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
“並沒有。”
“那你為何對我這麼冷淡?”
“我對誰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