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注意到有問題時已經被一股力量分割開了。
我察覺到了自己被困在了一個介於虛幻與真實之間的世界，破開了那重空間，就遇到了蘇姐姐在何人交手。
這人似乎瘋了，我上去幫忙，和蘇姐姐一起把他斬了。”
阿璃解釋了一番，轉頭看向周易對面的趙家小姐，“咦？趙姐姐回來了？不是說至少要十年呢嗎？”
趙家小姐點了點頭，“修為剛有所突破，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就回來看看，然後......”
趙姐小姐指著地上一地的屍體，“有沒有誰能幫我解釋一下？”
周易把之前遭遇蕭戰，從他口中所聽到的一切描述了一遍。
聽完，趙家小姐點了點頭，陷入了沉默。
沉默許久，趙家小姐幽幽的嘆了口氣，“是我連累了他們。”
“什麼？”
“是我連累了他們，”趙家小姐篤定的開口，“我能感覺的到，它之所以會跟宗主回來，是為了借眾人之手滅殺我。
這些人雖死，但神魂屍身都被它操控，如果不是你們破除了它的力量，把它收服在了手中。
我回來將要面對的，可能就是整個宗門的襲殺。
而且有它在，那些傀儡幾乎殺之不盡，殺死一次復活一次。”
周易想了想，點頭。
確實，這東西似乎真的有那種力量。
而且，也有動機。
如果她的身份真的像自己猜測的那樣的話，這東西有絕對的針對她的動機。
所以......
“你準備做些什麼？”
“我......不知道，”趙家小姐搖了搖頭，“先把他們安葬了吧。”
“好。”
事實證明，修行除了能變得強大之外，還能讓自己變得更方便。
比如挖坑埋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從挖坑到把墳埋好怎麼也得小半天的時間。
而對周易他們來說，抬手一拍就是一個坑，把屍體放進去手一揮就是一座墳。
不過片刻，萬書山那些枉死的弟子就都被安葬好了。
站在一座寫著‘蕭小小之墓’的墳前，趙家小姐沉默了許久。
很長、很長時間過後，趙家小姐一語未發，轉身離去與周易幾人會和。
“走吧。”
看她一副平靜的樣子，周易反而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趙家小姐搖頭。
“可你看起來......”
“嗯？”
“你看起來，好像太過平靜了一點。”
趙家小姐擠出了一抹笑意，“否則呢？要痛不欲生？活在痛苦與自責之中？那樣大家就能活過來？”
搖了搖頭，趙家小姐接著道，“人已經死了，我能做的，只是為他們把仇報了。”
“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