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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條略顯陰暗的山脈中,奴隸們正在熱火朝天地忙活著,他們沿著一條低矮的山谷不停挖掘著,這裡就是列歐子爵掌握的礦山。
一支裝備精良的巡邏隊維持著秩序,那些管事的人手裡拿著皮鞭,時不時地鞭打著動作緩慢的奴隸。
慘叫聲、怒罵聲比比皆是,這條山脈綿延上百里,不知道有多少奴隸在這裡幹活。
馬車緩緩進入了這裡,駕車的僕人正在跟負責人進行交接,不一會兒懷安特就被帶走了。
噼啪!
一名奴隸不小心打翻了竹筐裡的礦石,不遠處的管事見到,上前狠狠地將他踢翻在地,揮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了下去,奴隸的脊背瞬間皮開肉綻。
“啊!”
“該死的,給我全部撿起來!”
懷安特雙眼不敢直視,一路上他見慣了這樣的情景,在這裡奴隸的命並不值錢,隨時都有可能死掉,他的內心早已如驚弓之鳥。
礦山中有著一股極其難聞的氣味,類似屍體腐爛的味道加上奴隸身上的惡臭混合礦石自帶的那種酸味,長年累月下來,這股味道已經非常可怕。
“嘔!”
懷安特受到這股氣味的衝擊,兩眼一白,他吐了,頃刻之間將肚子裡能吐的東西都吐了。
“哈哈,瞧瞧這隻白皮豬,真是沒用,快點走。”押解懷安特的人嘲笑著,不停推著他。
“你就原諒他吧,畢竟人家原來是莊園管家啊,我們惹不起。”另一名同伴打趣道。
“這裡沒有莊園管家,懷安特先生歡迎來到礦山,對了,你現在的身份是奴隸,跟該死他們的一樣,所以原諒我們的無禮哦。”
“我賭十枚索布,這隻白皮豬撐不過三天。”
“夥計我跟你賭了。”
“哈哈,你輸定了,贏了我請大家喝酒。”
麻木地看著那些管事的冷嘲熱諷,懷安特心中無比的憤怒,他們竟然敢拿自己的命來賭博,他感到莫大的羞辱,在心底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自己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管事的一把將懷安特推進了一間屋子中,裡面正坐著一名中年人,他的身旁站著兩名侍從。
“不得了,沒想到您也有這麼一天,懷安特先生。”中年人露出了笑容,看他的神情像是認識對方。
“我們之前見過嗎?”懷安特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看得出來,對方在礦山中,地位應該不低。
“我想應該沒有見過,不過有一個故事你應該聽過,你有興趣聽麼?”中年人一直保持著笑容,很有禮貌地問了一聲。
“如果不耽誤你的時間的話,我非常有興趣聽。”懷安特心裡略微一鬆,對方這麼和氣,對於自己而言應該不是壞事。
“故事是這樣的,我妻子的歌聲是波爾小鎮上最甜美的,她在夜鶯酒館中工作,生活本來很美好的。”
“直到有一天一個客人要求她唱歌,不巧的是那天我的妻子嗓子不舒服,她委婉拒絕了那位客人,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但是到了第二天,那名客人竟然帶著侍衛強行把我的妻子給抓走了,後來我才知道,她被抓進了子爵的莊園。”
“最令人無法相信的是,子爵大人居然要求我的妻子為他唱歌,三天三夜啊,時間沒到不能停止,她的嗓子因此廢掉了。”
“結果可想而知,我的妻子被貶為了奴隸,就在這座礦山中她度過了最悲慘的時光,我努力爬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上,只為了能夠救我的妻子,可惜的是她死了,沒能等到我。”
“我的故事講完了,說實在的,我並不擅長講故事,但我覺得你應該對這個故事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