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是——才怪!”
“陛下壞,壞死了!”
玄靈又是一陣笑,道:“那個牛燾和此事無關,今天朕已命宗正府放了,讓他接替雍景之職,你也不用替他求情了。”
玥兒又驚又喜,要不是在床上,身上又沒有衣物,就要給玄靈磕頭謝恩。
“多謝陛下,臣妾真是太感動了!”
“嗯,對了,那個澤大師的《千里苄河圖》,你整理出頭緒了嗎?”
“有啊,今天臣妾看了,那些草圖,一幅幅都是精彩的故事,臣妾就想著要怎麼串起來,才能成為傳世之作。”
“很好,這件事朕就交給你,澤大師要你隱瞞,等繪製完了再給朕驚喜,你就如他所願吧!”
“是,臣妾一定竭盡所能。”
兩人又聊了幾句,玄靈忽然抽了口冷氣。
“陛下,您,您怎麼了?”
“哦,朕腰痛,腰痛,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玥兒想到餘尚宮的關照,忙道:“那陛下早些安睡吧。”
玄靈嗯了一聲,他本就倦意上湧,翻個身,就此沉沉睡去。
聽著玄靈均勻的鼾聲,玥兒忽然想到自己還沒給靜貴儀求情,剛才皇上也沒說要處置靜貴儀,還是等明天早上再旁敲側擊地問問,她心裡胡亂想著,也慢慢睡去。
這一夜玥兒睡得並不踏實,邊上多了個男人,幾次將她從夢裡驚醒。
第二天一早,玥兒發現自己居然睡了懶覺,外面天已大亮,身旁的玄靈也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玥兒坐起身子,苦笑一聲,自語道:“靜貴儀,今天要是皇上還來,我再幫你求情吧。”她發現自己還被白布裹著,想起佈下空空如也,不禁有些羞愧,開口叫了一聲,賓良揉著眼睛跑進來。
“叫如冬進來,替本宮更衣!”
“是,是——”
賓良跑出去,不多時如冬抱著衣服進來,她睡眼惺忪,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玥兒不悅地道:“你這丫頭,昨天差點害死我,知道不!”
如冬有些不好意思。
“是,是,蘭秋昨天跟我說的時候,已經晚了,只好餘尚宮再來的時候,給她補上。”
“不,不要補,宮裡的歪風邪氣不能助長,誰說女官不能得罪,本宮偏要得罪試試!”
如冬豎起大拇指。
“對,餘尚宮是皇后的人,您給她錢她也照樣為難您,我們就是不給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