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抱住白芷的身體,將他放在床上,其中一人去請太醫。
“王爺,您何苦一直忍著,不是找到暫時解毒之法了嗎?為什麼不……”
“不行!”白芷擺擺手,右手顫抖的湊近耳垂下面,脖子處摸索了片刻,似乎揭到一層皮,將之緩緩撕開。
“我的身體,必須讓皇上知道,暫時不能解!”他是在示弱,這是最能令皇帝心痛的手段。
白芷的這副臉皮,竟然是一層人皮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幅與皇帝寢宮那幅畫中女子,八九分相似的面容,當然,與王採芪曾經在熙柔殿收起的那幅畫的女主人,也是如此。
細看之下,王採芪的長相,與人皮面具下的這張臉,也有兩三分相似。
更加慘白如紙,沒有絲毫血色,一雙狹長的眼睛中滿是痛苦,薄唇紅如鮮血氤氳而成的顏色,紅的驚心動魄,刀削斧鑿的臉頰上,滿是陰鬱的氣質,絕美傾城,比最美的女子都要美三分。
他的氣質,甚至比畫上的女子,還要傾國傾城,美的人神共憤。
王採芪若是看到剛剛那一幕,或許就不會那麼鬱悶了。
她此時漫無目的的走在小路上,腦海中盡是白芷的身影,還有二王爺的奇怪舉動。
白芷的神秘就不用說了,反正她也猜不明白,那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究竟要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但是二王爺,就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了。
她現在已經是二王爺的未婚妻了,可是,只見了兩面不說,她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二王爺的真容,究竟是什麼樣子?
而且,這人前一刻平靜而玩味的審視自己,下一刻虛弱的抱著自己的手喊孃親,現在卻直接將自己拒之門外。
“古怪,真的很古怪!”王採芪下結論。
“小姐,或許王爺身殘志堅,不想讓您看到吧!”蘭芝歪著腦袋想。
“噓!”王採芪四周看了看,做了個噓的手勢,還好四周沒人。
“你胡說什麼?王爺也是你能編排的?”她瞪著蘭芝,低聲怒斥:“這裡是在宮中,是不是我平日裡太寬縱你了!”
“我,我知道錯了,我只是為小姐鳴不平嘛!”蘭芝似乎被王採芪嚇到了,淚水瞬間氤氳出來。
“日後不能亂說,知道嗎?王爺具體身體有什麼疾病,我們並不知道,不可亂說!”王採芪再次命令。
蘭芝含淚點點頭。
“我要的並不是真正的成為什麼王妃,所以你們不必為我鳴不平,心放寬點,知道嗎?”王採芪不方便明說,只是淡淡說道。
蘭芝不解,卻最終還是沒有問。
“小姐,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啊?”白梅一直安靜跟著,想了想提議道:“按宮中規矩,貴女們參加選妃之後,確定了選中便要回家準備著,交換庚帖,按說現在您已經該出宮回家等著了!”
“原本三天決策出來的活,頭一天就選出來了,難怪禮部和內府都有些忙亂!”王採芪調侃,看了看四周的天地,四方的天,四方的地,不由搖頭。
短暫的宮中生活,就這麼驚險刺激的結束了。
“下午就回家!”王採芪感嘆一句,有些迫不及待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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