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因為她用這個方法殺死的人太多了,而捏白芷的時候跟捏旁人手感不一樣,那頸骨像是被讓出來的一樣,沒有慣常的剝離感。
狠狠又踢了他一腳,王採芪知道自己的微末功夫是奈何不了他了,除非用刀劍看傷這廝的喉管,單用手腳殺不了他,便也放棄了弄死他的心思。
畢竟自己用人家的,穿人家的,吃人家的,總要知恩圖報吧。
“哎呦……疼,疼疼疼!”白芷捂著腰,坐在床上賴著不走。
王採芪見此,二話不說,抬腳直接將他踢下床。
而後朝門外大喊一聲:“秀禾,白梅,白芍,你們都進來吧!”
三人安靜的杵在門口,像三隻兔子似的豎著耳朵,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聽屋裡的動作,突然聽到王採芪的話,先是一愣,而後者才醒悟過來,對視一眼,確認沒有聽錯,這才小心翼翼推開門。
三隻兔子都豎著耳朵低著頭,推開門,看著自己的腳尖,走了進來,白芍最後,她還不忘關上門。
白芷坐在王採芪床下腳邊,背靠著床沿,雙手搭在床上,一條腿伸直,一條腿蜷著,以一種自以為非常瀟灑,實則也確實瀟灑的姿勢,側頭看著王採芪,一臉的受傷。
王採芪直接無事,既然奈何不了,只能任其發揮。
“小姐!”三隻低頭行了個禮,餘光正巧能看到白芷神醫那狼狽卻異常飄逸俊美的身姿,不由又忙抬起頭,看向王採芪。
看到兩人身上得衣服都還在,三人這才鬆了口氣,卻見兩人的衣服都皺皺巴巴的,三人臉色大紅。
“現在外面什麼情況?我都休了他了,他還過來做什麼,受辱嗎?”王採芪理了理衣服,不解道。
“說……說是來要回聘禮的,還有文定之物!”秀禾義憤填膺的紅著臉道。
“聘禮?他什麼時候送聘禮過來了,我怎麼不知道?”王採芪一愣,陡然坐起,怒道:“我本來就沒錢,他這是想訛詐我?”
秀禾立刻搖頭,解釋道:“聘禮這些是您不在的時候,劉家為了迎娶大小姐,送過來的,因此,大夫人收著呢,這些料來大夫人也不會不給,只是文定之物有些麻煩,小姐您還記得是什麼嗎?”
“呃……”王採芪愣住了,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文定之物是什麼時候給的?”
“小姐,這文定之物不是什麼時候給的,是兩家說定要結親的時候,相互交換的,稱為文定。”一旁懂事的白梅,偷瞄一眼上任主子難看的臉色,艱難解釋。
“那似乎是我滿月的時候我父母定下的,我一直不知道有文定啊,這……”她沉默,隨即問到:“這怎麼辦?隨便給個東西打發了?”
“怕是不能!”白梅搖搖頭,認真道:“小姐既然已經休了那劉公子,現在又拿不出文定還給他,這婚約便不算作廢呢,您既要與那劉公子了斷,就必須了斷乾淨才是,文定之物您雖不知道,可劉公子父母尚在,他們可是知道的啊!”
“既然是互換,他定然也拿著我父母給他家的文定了?看來也得要回來!”王採芪想了想,鄭重點點頭。
而後突然靈機一動道:“秀禾,你去二房找二夫人,就說她的要求我答應了,只要她告訴我,當初我父母與劉家交換的文定是什麼,約定便就此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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