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針轉過五秒，紀凜鬆開她。
江暮曉一臉呆滯的看著他，摸著自己的唇，說不出話來了。
紀凜伸手摸了摸江暮曉的頭髮，挑眉，“傻了？”
他眼眸燦若星辰，因著開心，溢滿了笑，簡直要讓人淪陷進去。
“你怎麼又親我！”
“你不喜歡我？”
江暮曉垂眸，咬著唇，顯露苦惱。
隨後，她幽幽嘆了一聲，“我不想喜歡你的。”
不想被傷害了又被傷害一次，因為她深深知道紀凜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想喜歡，也就是你喜歡？”
江暮曉嗯了聲。
看著她垂下眼眸，似乎極為苦惱的樣子，讓紀凜想到了她以前喜歡林思洋。
這姑娘肯定是想到了當初喜歡的林思洋，沒想到卻那樣的不堪吧。
他伸手把江暮曉抱在懷中，好一會兒才說，“曉曉，以前受了很多苦吧？”
“我能說其中一部分苦惱是你帶給我的嗎？”
“不能！”
江暮曉，“……”
隔了好一會兒，紀凜垂下眼眸，看著安安靜靜被他抱在懷中的姑娘，低笑一聲，“需不需要我幫你做掉他們？”
這話，就跟江暮曉剛重生的時候，紀凜問她的一樣。
不過她知道，紀凜肯定不是用最直接的殺人滅口的方式。
她還是搖頭，“不用，我自己來。”
這種事情，並不是越快解決越痛快。
必須挑選一個良辰吉日，必須對照當事人的心情。
唯有在他們最得意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感受從雲端跌入地獄，那才叫痛快。
就像她上輩子一樣，明明以為自己是幸福的，沒想到，卻只是表面漂亮的泡沫罷了，一戳就破。
紀凜察覺到江暮曉情緒不太對勁，伸手扯了下她的臉，“被我抱著還走神？”
“又不是第一次抱了，有什麼？”頓了頓，江暮曉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看著紀凜，“紀凜，你問了我，那我也問你，你是真心喜歡我的？”
剛說完，她的唇瓣就被男人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