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師就再給你十五天時間吧,好好回憶,無論如何十五天後定要給為師默寫出來。否則,誤了師傅的大事,定要責罰於你。”漂正山說完即拂袖而去。
紀小光嚇得直髮抖,腿都邁不動了。
紀小光一離開漂正山處就趕緊去找漂靈兒。
“怎麼辦?靈兒?我明明就是記不住嘛。”紀小光顯得無可奈何。
“十五天不夠嗎,那再爭取幾天。”靈兒回答道.
“這不是時間問題,多少天也不夠,根本沒點印象,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小時候哪裡會有這麼強的記憶力。”小光急的走來走去的。
“如果到時候默寫不出來,他們真的要責罰我們嗎?會有怎樣的責罰?殺?”靈兒自問道。
“反正沒有好果子吃。咱們得想個辦法,靈兒。”
“如果真想不出來,你就亂寫吧。當初你不是早有打算了。”靈兒提醒道。
“當初是當初,當初都打算好了,現在刀架在脖子上,萬一被發現要如何收場?”
“可是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啊,這十五天內我會努力陪你回憶,亂寫只是下策。”靈兒安慰道。
“只能這樣了。”
“你現在還能記得那些石塊上的文字是什麼形狀嗎?”靈兒問道。
“文字哪有什麼形狀,記不清楚,我幾乎連是不是有過這些事都沒有印象,這都是那老頭跟我提及的,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看來這方法完全行不通啊。你這腦子,一天到晚記的是啥?”靈兒揶揄道。
“一天到晚都想你,沒時間和精力想其它事了.”小光回應靈兒道.
“正經點,腦袋都要掉了,還惦記著些七七八八的事。”
“本來就是嘛。”小光頑皮的回道。
“你可得準備亂寫了,這得找一生僻的詩詞,抄一抄。能讓老頭半信半疑就行,完全相信你那也是不可能的。”
“生僻的詩詞?常見的我也記不到幾首啊,你給我找找。”
“有了,”靈兒突然想起什麼來,於是找到自己的包袱,翻出一泛黃的本子。
“這是什麼?”小光好奇的問道.
“這個保證生僻,因為幾乎沒有人讀過。”靈兒有些得意的說。
“沒有人讀過?這世上還有沒有讀過的詩詞,而你卻知道?”紀小光剛一說出來便意識到可能失言。
不過靈兒這次並沒有責怪,反而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裡面的東西都是我自己寫的,當然除了我自己就不會有其他人讀過了。笨蛋。”靈兒笑著說。
紀小光心想,這女子還會寫詩詞呢,身材好又長得好看,會做飯,會武功,不知道還有哪些會的東西而我卻不知道。
“暖雨無晴漏幾絲,牧童斜插嫩花枝。小田新麥上場時。汲水種瓜偏怒早,忍煙炊黍又嗔遲。日長酸透軟腰肢。”靈兒不和小光搭話,認真的讀起自己寫的東西。
“春不見,尋過野橋西。染夢淡紅欺粉蝶,鎖愁濃綠騙黃鸝,幽恨莫重提。
人不見,相見是還非?拜月有香空惹袖,惜花無淚可沾衣,山遠夕陽低。”
....
“停停停...這真是你寫的?”紀小光聽靈兒讀著讀著忽然打斷了她。他很懷疑,這些詞明顯相當的哀怨,低沉,根本就是糜糜之音,完全不像是靈兒這種人性格的人寫出來的。
“你怎麼了?”靈兒見小光打斷,一臉的不高興。
“這詞你寫的?吹牛吧!”質疑道。
“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敢質疑我的才華?哪裡不像是我寫的?”靈兒回道。
“這...,即便是你所寫,那這種詩詞能冒充武功秘籍?你當漂正山那些人是草包,弱智?”
“誰說就這兩首了,這不是還在挑嗎。還有更好的呢。”於是靈兒又得意的往下讀了。
紀小光內心這下更慌張了,這根本就是瞎搞嘛?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