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老爺還在頑強的辯解說:“以前三哥都沒說什麼,憑什麼到你這裡就改了?”
顧三老爺顧泰盛道:“好了,你們平日裡做的事情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你們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我是自從菲兒去世之後就不願意理事,但是並不代表我傻,只是顧念著兄弟情分罷了,難道寧姐她們小輩不知道,你們自己還不知道顧府到底有多少的產業嗎?”
“在我沒有繼承家主的時候,你們連著說親都說不上,雖然是顧氏是大家族,但是這一支脈有什麼?人家的女兒為什麼要嫁到都出不起多少聘禮的這一支脈來,你們不要太過分,現在既然寧姐是家主,從今天開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願意聽就聽,不願聽我明天就將顧府之前的產業找出來,顧府從新分家這樣可好?”
“三哥(三弟)、三叔,三爺爺不能啊!”一時間顧府在場的人員臉色大變,尤其是幾個兄弟姐妹,臉色很難看,似乎想起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些讓人瞧不起的可憐日子,連聘禮都出不起的難堪生活了。
小輩們倒是沒有什麼感受,畢竟顧府以前什麼樣,她們哪裡知道?
清漪看著薑還是老的辣,不過分家是勢在必行的,今夜要也探顧府之後再說,不能讓他們先把東西運出去在去找,太麻煩了,從今天開始需要看著幾房的人了,以免出了漏子,都漏光了,到時候抄誰的家去?
清漪說:“既然我外公已經說清了原委,那麼這些單子是誰的,你們自己拿回去,該多少銀子自己給,我作為新任的家主一分沒有,另外將你們各府的奴婢都給我領回去,從今天開始我們各房的下人自理,你們願意賣了還是願意養著你們自己隨意。”
五老夫人朱氏說:“領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五房的廚房太小了,顧府只有大廚房最大,吃飯還是應該在這一邊,要不這麼多的人我們沒辦法安排。”
清漪看著個子不高心眼賊多的五老夫人朱氏道:“今個我正準備宣佈解除大廚房的制度呢,既然五老夫人願意接手我就直接傳給五老夫人好了。”
五老夫人朱氏不知道清漪下面要做什麼,一聽說大廚房的歸屬權歸了五房了,那麼日後的金山銀山也不愁了,那就是個活的金庫,想怎麼貪就怎麼貪地,左右就是個下人吃飯罷了,這一年得有多少的出息啊?
可比養著幾個人划算多了!
大老夫人最為聰明,看著傻了吧唧的五老夫人,在心裡替她默哀。
這人在貪婪的時候是不想著後果的,只想著好的,清漪接下來說的話可是將五老夫人打回原形了,“既然五老夫人也同意,那麼本家主宣佈這顧府的大廚房今個徹底跟著五房的姓,正好大廚房的位置離著五房是最近的,今後所有費用都自理,與本家主無關,我和外公自有一個小廚房就夠了,裡面的所有物資自行採買,人員自有安排,任何人不得插手。”
這五老夫人的富貴夢真真的潑了一瓢冷水,不對,應該是潑了一瓢的冰水,澆了個透心涼這回好了,顧五老爺很提不成鋼的看著老妻,這回是陰溝裡面翻船了,傻了吧!
五老夫人朱氏一瞬間明白了清漪的意思,不可思議的看著清漪,這孩子的頭腦是怎麼長的,活了半輩子竟算計別人了,今個竟然讓一個孩子給算計了,這會還活不活了?
所有費用五房自理,不出半年五房就空了。
五老夫人朱氏求救的看著顧五老爺顧泰永道:“五爺你倒是說話呀!”
顧五老爺打理著顧氏旗下的繡莊和布店,也是生意人,這生意人就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不是?所以顧五老爺說:“大廚房歸屬五房我沒有意見。”五老夫人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自家的爺們,這是不是也被刺激瘋了,接著顧五老爺說:“日後你們任何一房的奴婢多少人,每月提前支付銀子,至於什麼等級的怎麼個費用的預算,咱們回頭在合計,你們意下如何?”
聽聞此言五老夫人朱氏這心可算是安靜了,放在肚子裡了,還是自家的爺們厲害,要不不得虧死了?
幾房沒說話,估計是押後再議吧,二房的顧明磊說:“那這些首飾的單子怎麼辦?這裡面大部分都不是我們自家的銀樓,這兩天要是不付清銀子是要多收費的。”
清漪看著死咬著不放的顧明磊說:“還是那句話,從今天開始各方費用全部自理,誰買的找誰要銀子去。”
顧明磊說:“要是付不起銀子怎麼辦?”
清漪說:“好辦,東西在哪裡買的,就退回哪裡去,沒有銀子買什麼東西?不害臊嗎?”
在場的很多女孩子都害羞的低下頭,這裡面很多都是她們瘋狂採購回來的,本以為清漪年齡小,最後這幾筆就多花點不妨事,結果落個這樣的結果。
清漪說:“日後這樣的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顧府本來已經分家,之前我外公考慮是一家人沒有更多的分清你我,但是你們卻辜負了我外公的一片愛護手足之心,所以既然沒人領情,從今天開始所有費用全部自理,哪一房的就是哪一房,那些不屬於三房的奴婢統統給我領回去,月例銀子自己出,兩天之內要是不領走我就直接賣到漠北去,不信你們大可以試試,看看我會不會做出來?”
清漪眼睛殺傷力極強的看著眾人,經過剛才的一番較量,在所有的眼裡清漪不再是十三歲的孩子,而是掌握財權的家主,是顧氏家族最高的權力中心點,誰挑釁誰死得快!
這些人沉浸在這樣的想法裡,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給破壞了,“奴婢春桃請老家主做主啊……”
這些人沉浸在這樣的想法裡,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給破壞了,“奴婢春桃請老家主做主啊……”
跟著一個奴婢就跌跌撞撞的進來了,白嫩的小臉上都是淚痕,仿若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令在場的爺們都為之感嘆了一把,這是誰的奴婢,長得如此姿色,如花般嬌弱惹人憐惜,為什麼以前沒發現過?
七房的顧明遠更是道:“嘖嘖嘖,這是哪一房的小美人,怎麼爺以前沒有遇見過,這我見猶憐的樣子,說說吧有什麼事情,爺我是最不喜歡看著美人流眼淚的,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