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始皇帝的死，那就不會有其他超出九州範疇的大能者、大神通對贏宣出手。
這也是為何贏宣在追尋始皇帝之死的真相，但卻沒有碰上一些準聖境大能者的出手警告。
因為他們很清楚，即便贏宣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那可是聖人殺局！
凌駕於一切生靈之上，超脫了一切的天道聖人！
縱然贏宣知道了真相，但又能改變什麼？
與始皇帝一樣，賭上整個人族，去洩那一己之私的憤火嗎？
就算贏宣有這個想法，火雲洞的人族先賢也不會同意。
沒有火雲洞的相助……僅靠一個大秦皇朝，別說是伐天、屠聖，就連保住九州之地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多謝今日相告。”
贏宣似是沒有在意無當聖母言語中的告誡，起身頷首示意，表示了一下感謝。
他這一趟出巡，到這裡就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
而且，所求皆已經有了答案。
當然，後面要怎麼做……那就是贏宣自己的事情了。
“多問一句，你的立場又是什麼？”贏宣看著無當聖母，心中有一絲好奇。
這位截教最後的獨苗，不像是要替截教重新扛起大旗，延續道統傳承的意思。
否則，就不會是躲在這驪山之中，而是如項羽、項梁這些諸國遺留勢力，在九州之中興風作浪了。
“師尊最後沒有給我任何吩咐，只是讓我活下去，然後看著。”
無當聖母坐在石亭裡，仍然還是那副清冷的神色，輕聲道：“至於看什麼……我也不知道，但師尊這麼說了，我就這麼看，一直看到最後。”
無當聖母的師尊，顯然就是那位上清聖人。
但這番話聽著……可有些謎語人的意思了。
這是要看什麼？
“看到什麼的最後？”贏宣好奇的問道。
“或許是這方天地的最後。”
無當聖母搖頭，望著天穹之上的晴空萬里，眸子裡有一絲茫然。
顯然，她也不知道通天教主最後留給她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聖人總是高深莫測，所言所行，皆是難以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