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月自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天道罵成了豬腦子,更是不知天道操碎了心就為了給她跟宮冥穿針引線。
只能說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這月老的事兒,哪是說做便做的了的。
而此時宮中傳來了訊息,說是皇帝想要見見宮冥,再加上前幾日皇帝確實幫了宮冥,於是蘇扶月與宮冥一同進宮。
本來這事兒本沒有蘇扶月的份兒,可是宮冥非要拉著蘇扶月一同前去。
宮冥的原話便是:“月兒,便不怕我被宮中的女子給迷了眼,不知回家?”
宮冥的話,蘇扶月是半點不信,耐不住宮冥的本事厲害的很,以至於把蘇扶月纏的不得不走。
蘇扶月被宮冥帶到了宮門口,坐在馬車上,蘇扶月搭著宮冥的手,對著他道:“不如我還是回去吧,這皇宮我著實是不想去,我還是先回去吧。”
“月兒,難道還怕了宮中的某人不成?”宮冥挑起蘇扶月的下巴,薄唇輕啟,“月兒莫怕,我會護著你。”
蘇扶月嘴角抽了一抽,抬起手指著宮冥的腦袋一戳,道:“從哪兒學來的這般輕佻地動作,沒個正行。”
“自然是從戲摺子裡學的,戲摺子裡還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宮冥揉著額頭,將蘇扶月圈入懷中,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蘇扶月的耳側旁,低啞著聲音,對著蘇扶月問道,“你說,是不是月兒?”
磁性且低啞的嗓音,讓蘇扶月呼吸微微一茬,她伸出手推了一把宮冥,轉過身腰身卻被宮冥輕盈一帶,整個人墜落在宮冥的懷中。
“月兒,原來你不是不喜我,只是悶騷不願說呀。這般投懷送抱,那我……”
宮冥話音未落,便被蘇扶月打斷,蘇扶月慌亂的坐起來身,目光不敢落在宮冥身上,虛張聲勢地說了句,“莫要胡鬧。”
“胡鬧?月兒說道胡鬧是哪般胡鬧?嗯?”宮冥坐起身,握著蘇扶月的下巴,低垂著眸子望著蘇扶月,低聲道,“是這樣嗎?”
說完,宮冥便想吻上蘇扶月的唇瓣,目色莫測對著蘇扶月的視線,透著一絲蠱惑。
宛若一隻會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讓蘇扶月有幾分離不開眼,竟是直愣愣地看著宮冥。
“公子,姑娘,該下車了。”侍衛左等右等不見宮冥跟蘇扶月下來,再加上已經有公公前來迎接,於是扛著壓力對著馬車裡頭的二人說道。
蘇扶月瞬間回過了神來,回想到剛才的一幕,面頰羞紅,“我……”
“噓……”宮冥拿起帷帽戴在了蘇扶月的頭上,遮住了她的面容,道,“月兒的心我已懂,往後不許你再推開我。”
“……”
蘇扶月心絃微動,當回神時手已經搭在了宮冥的掌心之中,跟隨著他邁進了皇宮之中。
蘇扶月微微側過頭看著宮冥,已過經年往昔才到她膝蓋大的孩子,如今已經比她高了許多。
更不知何時起,撬動了她的心,如此便認了吧。
不行,還是再等等,至少得風平浪靜之後,若他們都還活著。
她定還宮冥一個,溫柔嫻雅的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