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聽我說我方才……”宮冥剛上前一步,卻被蘇扶月制止。
蘇扶月看著宮冥,一手背在身後狠狠地掐著自己的腰,不讓自己昏迷,她道:“宮冥,養你到成年已經夠了,你還想看著我給你養老送終?”
“不是,我……”
“不必多說,你回你的皇城,我去我的南蠻。自此山高水遠,互不相干。”蘇扶月說完這話,轉過身咬牙吼道,“滾!”
腦海之中,皆是昨日的系統說的三個任務,以及蘇家滿門之死。
這皆是為了懲罰她吧?
在她還沒找到方法解決這一切之前,宮冥你滾得越遠越好。
宮冥看著蘇扶月盛怒的模樣,握緊了拳頭,”我等你冷靜再來找你。“
說完,宮冥轉身離去,就在他離開之後。
蘇扶月再無法撐住自己,癱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這時一雙金靴子落在了蘇扶月的面前,靴子的主人是一渾身泛著黃金之氣的男子,他看著倒在地上的蘇扶月。
緩緩頓下身子,手指貼在了蘇扶月的額頭,唇角微勾,“燒的還不輕,就你了正好少了一藥人。”
自被神秘人帶走後,時間一晃便是三年過去。
皇城之中發生了許許多多之事,比如長孫吳圩登基為帝,再比如他立一無身份背景的女子為後,那人據說是他身側第一大丫鬟,名為錦瑟。
再比如,長孫子榆被立為易王退守邊疆,再比如天下第二莊莊主要在這月十五,比武招親。
“丫頭,還在那兒偷什麼懶?還不過來喝藥?”谷中男子一聲急吼將正在聽獵人說話的蘇扶月,打了個激靈。
蘇扶月遞了兩個銅板給了獵人,對著他道:“麻煩您了,今日便聽到這兒,明日再來聽您說外頭有趣的事兒。”
說完,蘇扶月提著裙子,轉身朝著谷中跑去。
看到谷中站在木屋旁一身金光燦燦的男子,她記憶中像大夫之類的,基本都是身穿白衣素衣的,唯獨這劉鄴不同。
一身金光燦燦的衣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想要來打劫似得。
“我說你也真是,時間到了還不知道喝藥?”劉鄴指著蘇扶月的眉心,用力一推那雙漆黑的眼眸之中,泛著一絲不耐煩,接著將碗往蘇扶月手上一放,“喏,自己喝了。”
不耐煩的語氣,好似蘇扶月欠了他很多欠了一般。
蘇扶月抿著唇,看著碗中的藥一口喝光。
三年前劉鄴救了她,卻也將她帶入了另一個深淵,自此她成為了藥人。
人人都恨不得喝她血,吃她肉來保身體的藥人。
但總歸劉鄴救了她,她還是心存感激的,不然怕是連命都沒了。
“養了這麼多藥人,也就你一人撐下去了,明日跟我一起下山吧。”劉鄴收回了蘇扶月手中的碗,對著她說道。
蘇扶月詫異地看著劉鄴,對著他問道:“為何?不是說我不能下山嗎?”
“難道你想一輩子在這深山老林中孤獨終老?你想我可不想,整天陪你悶在這裡,人都悶壞了!
聽說那第二莊的莊主冥公子,可是世間難得的美男子,他比武招親天下女子皆過去了。可不得去湊個熱鬧嗎?“劉鄴摸著下巴,隱晦地看了一眼蘇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