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燈酒暖迷人醉,一曲清歌到日出。
酒足飯飽後,蘇扶月與容荀來到了山頂,說是等日初,蘇扶月卻自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來多久,一陣韓風吹來。
蘇扶月被容荀抱在懷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眸,對上了容荀深邃的眼眸,在他的懷中蹭了蹭,“阿荀。”
容荀望著懷中的蘇扶月,眼底盡是滿滿地寵溺,他將蘇扶月抱得更緊,對著她應了一聲,“嗯?”
“你怎生的這般好看,迷了我的眼,亂了我的心。”蘇扶月說完,伸出手朝著容荀的臉頰掐了一口。
真軟,多掐幾下。
容荀握住了蘇扶月正在作亂的手,抱起蘇扶月朝著皇宮飛去。
將她放在了宮門口,剛推開門時,蘇源握著一把長劍朝著容荀飛來。
“嘭——”容荀將蘇扶月推開,握著摺扇擋住了蘇源來的一劍,身若飛雁點足飛立在了院外。
蘇源握著長劍飛了出去,立在了容荀的對面,不知何處吹起的風,浮起了兩人身上的衣衫。
“容荀,今日本宮要你好看!”誘拐他妹妹出去,又誘拐他妹妹對抗他。
他的妹妹如此的溫柔,會變成這幅模樣,全都是容荀害的。
蘇源提劍朝著容荀刺去,劍走游龍,身形如燕,劍光打在了容荀的側臉上。
容荀抬起摺扇,摺扇在他手中微轉,繞著蘇源手中的劍身轉去,直接打在了蘇源的胸口。
嘭——
蘇源一掌被擊退,接著疾步而去,直朝著容荀打去,容荀自是沒有半點留情。
兩人的打鬥聲直接吸引了,在旁邊院子中的白天,白天從門外走進,看著正在打架的兩人。
又看了眼正在門口擺著桌子,泡著清茶,準備上早點的蘇扶月,翻身一躍落在了蘇扶月的面前。
看著從善如流,倒了一杯茶推向他的蘇扶月,問道:“你就半分不擔心,他們傷了彼此?”
一個是兄長,一個是未來夫婿,蘇扶月還能穩坐如山,倒是與她平日的處事風格,大不相同。
“男人之間的對話,我又何必參與。”蘇扶月朝著容荀與蘇源看去,她對容荀有信心,對蘇源放心。
蘇源懂得分寸,容荀乃當朝國師,他若是在姜國出事,蘇源難辭其咎。
而容荀她更是放心,她男人無條件相信。
白天坐在了一側,端起了茶,見兩人打架之時飛射而來的樹葉,正要抬手攔下。
卻見落葉在他們面前卻紛紛落下,他不由地朝著正在喝茶的蘇扶月看去。
卻見蘇扶月輕啟殷紅的唇瓣,對著他無聲地說了四字:“你是黑夜。”
白天勾了勾唇角,眉眼微微挑起,沒有回答卻也沒有否認。
……
蘇扶月端起了茶,抿了一口,看著已經停下的兩人,站起身朝著容荀走去,拿著帕子踮起腳為他擦著額上熱汗。
這一幕刺痛了蘇源的目光,他道:“月兒,莫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