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兒聽出了姜軒語氣的嚴肅，不由得坐直了起來，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裳。
她纖手輕託下巴，俏臉滿是思索的看著身邊的姜軒。
只見姜軒臉上愧疚、不安等種種複雜的情緒交替出現，極為罕見reads;。
“你喜歡她嗎？”
韓秋兒突然輕聲道，好像已經知道了很久。
姜軒身體一震，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以前我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但現在我必須回答，是的。”
“那我呢？”
韓秋兒的神色變得有些委屈。
“你我當然也喜歡。”
姜軒連忙解釋。
“怎麼可以同時喜歡兩個人？”
韓秋兒秀眉一揚。
“這……”
姜軒一時無言以對。
在三千世界凡人尚且三妻四妾，強大的修士更時常有多名道侶，這本是自古有之的遺風。
但秋兒和冬兒不同，她們皆是很有自己主見的女子，姜軒更不想冷落忽視她們任何一人。
他本應對一人全心全意，奈何上天造化弄人，三人經歷種種，回過頭來時，他發現自己無法忍心辜負任何一個了。
無論他怎麼選擇，都有一人會受傷。
這二人，都為他付出了太多。
秋兒自不用說，冬兒為他默默付出的也不少，有時他覺得自己真是個混賬，為什麼以往都沒有察覺出來。
得知了關於冬兒的一切，姜軒已經無法再選擇裝聾作啞，他知道他必須說出來。
若無法取得二人的諒解，或許他只有離開一途了，希望這樣不至於同時傷害到兩人。
世間最複雜的本屬人類的情感，如何理清三人之間的感情，對於姜軒難度甚大。
“我和冬兒，你到底更喜歡誰？”
韓秋兒輕聲道reads;。
“都喜歡。”
姜軒說出口時，感覺自己有些無恥。
“哪能都喜歡，硬要選一個呢？”
韓秋兒一時瞪大了眼睛。
姜軒當即又沉默了，不知如何回應是好。
韓秋兒看著他這副支支吾吾的表現，長長的嘆了口氣。
“姜軒哥哥你真笨，這時候應該安撫我，說更喜歡我的才對。”
韓秋兒語氣略帶哀怨。
“我知道，只是我不想再欺騙你們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