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心塞。
她才不想長乘呢,見面就掐,相愛相殺。
為什麼師尊總覺得她和幾位妖侍關係頗好?
到底是誰給他的錯覺?
……
城上月看著元酒抗拒的神色,指節輕輕抵在唇瓣下,思索片刻後說道:“蠃母山是長乘的地盤,盛產各種靈石玉石。”
元酒心臟抽了抽:“他來了交房租和伙食費嗎?”
“這個你可以跟他商量。”城上月勾唇笑道。
元酒可恥地心動了。
整個師門,就她一個窮鬼啊。
長乘守著一座偌大的蠃母山,那是真正的家底雄厚,就是長乘一向摳門。
也不是摳,就是守著那多靈石睡大覺,很少動用蠃母山上的石頭。
作為九德之氣化生的神,長乘啥都不缺。
會當師尊的妖侍,據說還是因為師尊日天日地的時候,把傲慢的長乘給收拾了一通。
長乘落敗,便答應在師尊身邊當千年妖侍。
只不過……自從做了妖侍後,他好像就沒打算再另尋出路了。
因為師尊過了年少輕狂,每天都想把天捅破的年紀,年紀大了就開始修身養性。
還是三百年前,師尊把她帶回去,丟給了妖侍帶,這才讓昊瀾山的日子又變得雞飛狗跳。
斟酌許久,元酒決定妥協。
但是她一定要從長乘那裡收租金,不然沒辦法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
錢武安腿上的銀針拔掉之後,城上月檢查了一下他腿上的舊傷。
冰涼的手指按在錢武安的膝蓋上時,他整個人都很惶恐。
受寵若驚~
“城先生,我……”
城上月垂著眼睫,坐在凳子上靜默了幾秒:“接下來會有些疼,你忍著。”
錢武安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城上月手已經按在他腿上。
一瞬間巨疼直逼天靈蓋,他疼得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下來。
他立刻咬緊牙關,疼得身體微微發抖也沒敢動自己的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