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勢,揚名,建臺,擇時,封神。”
夏宮之中傳來訊息,大夏的各方面全都震動不休,只因為四字,柏清封神。
對於柏清,大夏的世家階層還是十分的熟悉,天下間敬重他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從未如今這般名聲震動天下。
在世家看來,柏清還是一個迂腐之人,不受到喜歡,可是如今柏清卻要被封神,神道雖然陌生,可是一些方面,世家還是熟悉的,一時間各方也開始變動,親近柏清的後人。
震動的不僅僅是天下人,還有各方面的勢力,大夏竟然研究出封神之法,這等法門定然不會是奪取了土地神印,煉化之後,成為一個不入流的小神那般。
九幽神主的威名震動天下,而在那些修行者的眼中,神靈便是如同九幽神主,白雲神主那般的存在,柏清封神,大夏第一神,定然不會簡單。
更為關鍵的是,大夏竟然參透了神道之秘,當初的陳昂又再一次站在了風口浪尖,都流傳當初白雲山神與陳昂有過對話,這才被陳昂害死,不過一像都流傳是白雲山神的算計,可是如今,大夏強行得到神道之謎,還能封神。
當初陳昂的言論立刻被當做是謊言,揹負了多少的罵名。
此刻的稷下學宮,三千學子全都面色蒼白,神思枯竭。
而他們的面前正是一本白色無字天書,發出微弱的白光,幾乎不可見到。
朱文也出現在此處,輕輕的將法書收起來。
“諸位為大夏的貢獻,為眾生的貢獻功不可沒,法書的根基還在,便是有了未來,我文道乃是人道的支柱,只要人在,人道便是會繼續發展,不可妄自菲薄,心灰意冷。”
朱文的話語猶如一汪清泉朝著各位士子的心田澆灌。
“我等的智慧皆灌注與法書之中,除此之外還有無數學子的智慧,這才將法書轉化為智慧之書,用無盡的智慧去參悟神道,老師,代價太大了,這麼多的學子智慧受損,文思枯竭,恐怕便是淪為凡人了。”
一個青年文士看著身後的眾人,看似身體沒有大礙,可是損傷卻在無形之中,他們最為珍貴的智慧,文思被消耗大半。
“所以我沒有將神道全都參悟,而全部的神道之秘也參悟不得,得到我們想要的訊息便可,而你們的智慧仍有殘留,稷下文宮建造另外有著玄妙,在此可以緩慢的恢復,不到十年,你等便能恢復正常,況且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唇亡齒寒的道理,難道你們不懂嗎?”
“天下需要文,文乃是治理天下之道,無論誰當皇帝,都會有我等的存在。”
“柳旦你給我滾,今日之後,你便不是我學宮的弟子。”朱文震怒說道,他卻是沒有想到柳旦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文道不純,文道不純,文道不純。”青年文士柳旦毫不在意,轉過身,一邊走,便是一邊高喝道:“奈何,奈何,奈何。”
朱文默然不語,他毀去了法書,乃是文道的希望,雖然有著機會恢復,可是時間不知道還要多久,他今生今世都見不到。
從當初大夏得到生死簿開始,便是有文道高人參悟出法書凝聚之道,足足兩百年,歷經風雨,法書成形,而當初無數的文道高人臨死之前都將自身的智慧留在法書,魂魄不全,化為鴻鳴,消散也天際。
“法書是屬於人道的法書,乃是人道的希望,不是一人之書。”朱文想到了當初某一位文道高人的話語,頓時明白了柳旦的想法。
是他自私了,他的背後是朱家,是大夏的頂級世家,子弟無數,要是大夏不存,那朱家便是首當其衝,前朝的世俗大勢力都會被打壓,滅亡,留下來,傳承下來的少之又少。
召喚了一個弟子,朱文知曉其餘柳旦交好,見著他,那人也朝著朱文求情。
“你去將此物送給柳旦,告訴他遊走天下,終身不得踏入夏京一步。”
一個錦盒,看似平凡,那弟子呆愣住了,於心不忍,可是在朱文的眼神之中,頓時慫了。
夏京某處客棧的柳旦,聽著眾人的議論,臉上並沒有欣喜之色,誰都不知道為了參悟神道之秘,究竟在背後犧牲了什麼。
正在收拾著包袱的柳旦正準備離去,一個交好計程車子敲響了大門。
“你怎麼來了,你來見我,不怕被排斥。”
同樣是一個青年士子,那士子姓田,於心不忍的將朱文的話全都給說出。
“哼。”柳旦撇了撇嘴,十分的不屑,口中道:“我知道了,告訴他,此生不回夏京,就當報答他的傳業之恩。”
就連名稱都不願意稱呼。
田姓士子看著柳旦只好叮囑一番,卻是不敢暴露,如今的柳旦得罪朱文,已經淪為眾矢之的,不敢過於親近。
不然今日不會沒有一人前來送別。
片刻後,馬車上,柳旦這才想起了錦盒,開啟一看,頓時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