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啊……許深搖頭笑了笑,沒跟她多說,再次約了下時間,便結束了通訊。
隨後,許深下樓吃完早餐,看到對面高樓的二人仍在,他也沒在意,回到房間後便繼續練劍。
練劍只是保持手感,已經極難再有更高的提升了,基本達到瓶頸。
但許深發現,在修煉疊浪秘術時,第二階段的墟力疊浪控制,似乎也能用在劍傷。
疊浪的奧秘、便在於疊字。
延綿、重疊,保持力不中斷。
許深試著在揮劍的同時,再次提速,使兩劍重疊。
初始練習,動作看上去頗為古怪,但隨著許深的熟練掌控,揮斬的劍力漸漸拉攏靠近,如疊浪般延綿。
延綿到極致,便是重疊。
高樓外。
皎月的身影縱身回到黑袍人身邊,先前在許深通訊時,她悄然靠近到許深的牆外,偷聽許深的談話內容,考慮到許深的敏銳感知,她沒有靠得太近,但出色的聽覺還是能讓她輕易捕捉到許深的談話。
得知只是閒聊別的事,並未提及到他們反內軍組織,才悄然返回。
她確認那談話裡沒有暗語,只是普通交談。
“沒洩密吧?”
黑袍人問道。
皎月搖頭,看著那房間裡練劍的身影,不禁又有些頭疼起來。
他們已經懶得多看許深練劍的姿勢,單調的一次次重複,毫無觀賞性。
“看來他倒是識趣,沒打算告密。”黑袍人微微頷首。
“難說,別大意。”皎月說道:“也許是麻痺咱們,他有可能意識到我們會來監督他。”
黑袍人想說不可能吧,但話到嘴邊,想到眼前的人履歷,僅僅一年就爬到如今的高度,若說沒有心計,那絕無可能。
三天很快過去。
黑袍人跟皎月的神采都有些萎靡,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同時,也是極度的無語,還有一些欽佩。
足足三天,許深居然在房間裡每天練劍。
沒有娛樂,也沒有放鬆休息。
他們對許深的戰力能提升這麼快,多少也有些能理解了。
“走吧,去問問看,等收到答覆,咱們也能解脫了。”黑袍人活動了下筋骨,相比於潛伏其他那些二態或大人物身邊調查資訊,無時無刻處於危險中,他感覺這次的監督任務,反倒更吃力,儘管全程沒什麼危險,但……枯燥啊。
“等等。”
皎月拉住了他,道:“別就這麼過去,讓我試探下他的能力,究竟有沒有那麼敏銳。”
黑袍人低聲道:“這不太好吧,萬一他答應了,就是咱們組織裡的人了。”
“那又如何,既然是咱們組織裡的人,就沒什麼可隱瞞的。”皎月說道。
黑袍人想了想,也沒多說。
二人當即從墟界中走去,從現實中來看,就像橫跨街道,走在半空中,實則這裡是一片墟界土壤。
很快,二人來到許深的小樓前。
黑袍人上次潛伏失敗,這次沒有靠近。
皎月則施展能力,來到許深的窗戶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