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在追光會跟木王口中,只知曉突破君王的隻言片語,墟秘局的絕密檔案裡也沒有太多的訊息,顯然,達到君王層面的資訊,即便是這些大勢力也記錄極少,也許只有真正的內城大勢力,像七大高族那種,才會有詳細記載吧?
思索中,許深看到牆壁內燕尾服老者的臉孔又浮現出來。
殺了個回馬槍。
“……”
許深繼續保持練劍。
燕尾服老者看了兩眼,便又隱沒於牆中。
晚上。
許深收到墨小小的通訊,說聯絡不上蘇霜,估計她已經到內城了,讓許深不必擔心。
聽到這話許深也放心下來。
次日。
吃過早餐,今天南凝明顯起的更早,已經穿戴整齊,也在酒店吃好了早餐,跟著許深一同出門上班。
二人來到城邦守護所。
今天又在南凝的努力下,分配到一件案子。
還是像昨天那樣,在守衛隊的陪同下前去調查。
有過昨天的經驗,先前還有些水土不服的南凝,在許深的示範下,很快就掌握了一些調查技巧,融入到底城的氛圍當中。
汙衊、恐嚇、冤枉、欺詐等等,南凝都逐漸學會了。
“許大哥,我看你跟我年齡差不多,你也不是學律法專業的,怎麼會懂這些?”
二人相處久了,南凝跟許深也親近了許多。
這稱呼的轉變,讓旁邊的燕尾服老者是一陣咬牙切齒,自家小姐是何等身份,這一聲“大哥”你這小子也配擔得起?
看到許深欣然接受的模樣,他差點鬍子都氣歪了。
“經歷過。”許深笑了笑。
南凝頓時陷入了啞口,愕然地看著他。
許深想了想道:“因為我之前也是霧民,並非天生開眼。”
有些霧民開眼後,若夫妻雙方都是開眼的人,誕生下來的血脈,也會是開眼的普通人,只有較低機率會出現霧民。
同樣,有些霧民,夫妻雙方都是霧民,誕生下的小孩,也有極小機率是開眼的正常人。
但這種機率當真是極小極小。
聽某些權威的大人物說,大概是這些霧民的祖上曾有過開眼的人,因此基因返祖了。
南凝微怔,看了許深一眼,低聲道:“那你一路走來,一定很不容易吧?”
“還好。”許深笑了笑。
有“媽媽”陪伴在身邊,一路照應,也有各種美食,日子還算滋潤。
南凝被許深的笑容晃得感覺有些刺眼,她覺得自己是屬於樂觀的那種,但來到這裡才知道,原來有很多很多人,是真正的樂觀派。
生於苦難依然微笑,才叫樂觀。
而非生在蜜罐中傻樂,那種只是叫做幸福。
時間飛逝。
轉眼半個月過去。
許深每天陪在南凝身邊擔任保鏢,而南凝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已經從城邦守護所那裡接下了13件案子。
除了有兩天身體不舒服外,每天處理一件。
不過,這13件案子也並非全都解決,有些仍需後續調查,有的需要跟進,有的還在審問中,也有的即便許深用面具出手,也無法找到真兇,屬於真正的無頭案,只能推斷給墟所為。
在南凝每天勤奮辦案時,另一邊,負責招待南凝的審判官,則忙碌於四處奔波,為其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