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墟力,只能儲藏在內臟中,如食物般。
即便是釋放出來,也是像烈焰般散發在表皮上,看上去像一團,主要集中在上半身。
但如今隨著心臟的奔流,墟力遍佈全身,手腳等全都覆蓋,不再是烈焰般飄動,而是像渾身覆蓋了水膜,在靜靜流淌。
而隨著墟絲飄蕩在體外,許深需要的墟力變得更多了,他感到一種極度‘飢餓’的感覺。
還需要更多,更多的墟力…
……
突破到第二形態後,許深每天能注射的淨墟劑提升到四管,如果讓身體承受一些負荷的話,5管也能吃下,但連續5管的話,身體的血管會凸起,變成深黑色,看上去較為猙獰。
許深還是選擇了穩妥的4管,等身體逐漸適應和增強後,再慢慢提升極限。
平淡無奇的日常生活時間過得飛快。
許深已經逐步適應第二形態的種種力量,每天都在凝練墟絲和練劍。
但除此之外,他還抽出一些時間,在局裡將開車學會。
僅僅只花一週。
教練手把手教導,車輛隨便開,出師很快。
第三天就帶許深上路,在郊區飛馳,按照教練的話來說,會踩油門跟剎車就行,實在沒踩住,撞死個霧民也沒什麼,賠得起。
許深只當教練比較幽默。
學會開車後,許深也跟局裡申請了武裝車,沒多久就得到批准。
自此,許深告別了打車生涯,不必再花打車的冤枉錢了,就是需要自己掏油費。
除了鍛鍊外,許深偶爾也回到17隊,看望墨小小跟蘇霜。
墨小小已經成為17隊的隊長,除了她倆老人外,還多了三位新成員,其中一人許深較為熟悉,居然是訓練營裡的祁天明。
當時跟夏靜湘一同擔任訓練小隊的隊長,表現較為出色,許深對此人的印象是較為低調謙和,會隱藏,不露鋒芒。
沒想到半年過去,對方就被提升到第二梯隊了。
在這個新舊交替頻繁的環境下,還能看到老面孔,多少有些令人唏噓和懷念。
祁天明對許深也有很深的印象,畢竟是訓練營裡的特殊存在,見面也是一頓寒暄和唏噓,二人曾經的關係算不上多熟,但如今再見面,卻有種惺惺相惜的舊友感覺。
“上次回去,看到她脖子上有烏青的手指印,後來我特意在墟界裡觀察,發現是那保姆做的。”
在17號樓的3樓,屬於蘇霜的房間裡,這裡佈置得非常溫馨,像公主房,牆是粉色,一個小女孩在娃娃堆裡打滾,正是周隊的女兒。
許深順著蘇霜的話看去,小女孩的頸脖處果然還有道淡淡的印子。
“那保姆被周隊僱傭多年了,以前都勤勤懇懇,還以為有些感情,沒想到周隊這一走……”蘇霜微微搖頭,眼底露出幾分冷意。
許深有些沉默,問道:“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解僱了,讓她滾蛋,這些保姆靠不住,我現在都在局裡,將她也安頓在這裡,我親自照顧,正好,能將我在市區的房子也租出去,每個月還能拿到一份租金,也能儘早攢夠錢退休了。”蘇霜說道,當說到“退休”二字時,她眼底露出一些希冀之色。
“太便宜她了,這種保姆,就該直接打死。”墨小小氣哼哼地道,小小的身材,大大的脾氣。
蘇霜微微搖頭,“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