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永恆，如何衝擊更高層次？”
公羊琰略顯不滿。
百里飛鴻若是成為永恆者，元初世界必定成為永恆聖地。
天道必定晉升，而她作為太一道主，自然水漲船高。
當然，公羊琰並不是想要搭順風車，而是希望百里飛鴻變得更加強大。
“道，豈能用一兩個字來劃定？”
“道之寬廣，無邊無際。”
“永恆，未必是真的永恆。”
百里飛鴻回想起黑袍人黑龍的話。
作為萬滅師信徒，黑袍人說出的話，絕對可信。
儘管黑袍人還沒有悟出自己的真靈。
但百里飛鴻卻是知道，這位黑袍人的強大。
除非他暴兵，使用所有技能點來強化自己，或許能觸及到黑袍人現在處於的位置。
也僅僅是接觸。
對方的強大，越是研究萬滅光，越是讓百里飛鴻心季。
他很難想象得出，這是生靈能掌握的力量。
“登高造極才是正確的方向，飛鴻，你莫要誤入歧途。”
公羊琰嘆息道：
“我知道現在的你，已經超越了我，但你要明白，所有固化的境界，都是無數人用生命，付出所有鮮血，在追求大道的道路上，留下來的痕跡。”
“難道他們都錯了嗎？”
“他們沒有錯，我也沒有錯。”
百里飛鴻明白，自己解釋，公羊琰是不會明白的。
其實突破永恆者，對於他來說，只會增強他的力量。
但他知道，元初世界暫時不能出現在恆沙聖地。
元初文明太過弱小了。
若真的進入恆沙聖地，一定會遭受其他文明的打壓。
“我知道你心存顧忌。但你看看人間，我們並非沒有反抗的資本。”
公羊琰一揮衣袖，天下萬民的一舉一動，都落入她的眼中。
元初文明的盛裝，是從人類誕生以來，從沒有過的繁華。
很多人已經成為不朽者。
而一些強悍的存在，他們天賦出色，不少精銳已經踏入虛空六境。
“正因為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我才不忍心打破它。”
百里飛鴻搖了搖頭。
“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守住元初的。”
“你已經不是鎮守使，人類要自強不息，不可能什麼事情都靠你來處理。”
公羊琰勸說道。
“暫時，我不會成為永恆者，不過以後難說。我們現在的時間很充裕，還是等文明在上一步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