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得已經很美了!”王重沒好氣的道。
這話直接把姐妹兩都給說愣了。
可王重緊接著就來了一句:“那就不要想的太美。”
沒幾日,上面的嘉獎就下來了,這批收割機的效果非常好,效率幾乎是老式收割機的兩倍,而且相對而言,造價更低,造價低、效果好就意味著價效比,就意味著可以推廣。
是以跟著嘉獎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大批訂單,以楊廠長為首的廠領導們幾乎都要樂開花了。
當即再度再開全場大會,一是對有功之人進行嘉獎,對這幾個月以來加班加點趕工的工人們表示肯定和嘉獎,還有物質方面的獎勵,再就是對幾個表現優異的工人的提拔。
而王重這個最大工程,不出預料,級別又升了一級,成了廠裡最年輕的工程師不說,還被提拔成了技術科的副科長,工資和福利又往上竄了一大截。
這天晚上,秦京茹正在給王重洗腳,忽然外頭響起了敲門聲。
“王重在家嗎?”
“婁曉娥?”
王重有些疑惑,看著秦京茹道:“去開門!”
“來了!”秦京茹拿起旁邊的乾毛巾把手上的水擦了,起身開門,把婁曉娥領了進來。
“這大晚上的,曉娥姐找我有事兒?”
雖是夏天,天黑的晚,但此刻已是八點多鐘,夜幕已然悄然降臨,家家戶戶都點起了燈,王重家自然也不例外。
“王重,我是來找你幫忙的!”婁曉娥神色焦急,眉頭緊皺,臉上眼睛裡寫滿了慌張和無措。
“曉娥姐,彆著急,有什麼事兒坐下來慢慢說。”王重腳還泡在盆裡,自然不好起身,只搖著蒲扇招呼婁曉娥坐下。
婁曉娥雖然心裡著急,可也只能先坐下,然後才慢慢開口。
“曉娥姐,喝口水!”秦京茹給婁曉娥倒了杯水,然後才坐回王重身前的小凳子,把王重的腳從盆裡撈了出來,裹上一張寫滿穴位的棉布,熟練的按揉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我爸媽······”
跟原著一樣,婁曉娥的爸媽因為某些問題,被帶走調查了,家裡也被封鎖了,婁曉娥是今兒個突然想起回家去看爸媽才知道的訊息,可婁曉娥一個女人,嫁人之前待在家裡當大小姐,嫁了人之後也一門心底的待在家裡,連個工作也沒有,更別提什麼熟人了。
婁父婁母的那些熟人們婁曉娥也找了,可惜卻沒有半點結果。
不過婁父的朋友倒是告訴婁曉娥,她爸媽這次是被人給舉報了的,不過上面念著婁家把軋鋼廠捐獻給國家的重大貢獻,對婁父婁母也是以禮相待,只是帶走調查而已,等調查結束,就可以回家了。
話雖如此,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雖然婁家當初把軋鋼廠捐給了國家,可婁家的屁股卻並非一塵不染,這種情況下,婁曉娥又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擔心。
如今的婁曉娥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來找王重,不過是急病亂投醫而已。
“無緣無故的,你爸媽怎麼會被人舉報了呢?”王重問道。
雖然如今是七六年的下半年,風向已經開始有了變化,可照著婁曉娥的說法,這麼多年來,自打把軋鋼廠捐了之後,婁家一直都很低調,雖然國家給婁家留了股份,但婁家人也很自覺,只拿分紅,連往軋鋼廠裡塞人的事情都從來沒幹過,一直都恪守本分,低調做人。
“我也不知道!”婁曉娥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王重又問:“你見著你爸媽了沒?”
“見倒是見到了!”婁父婁母只是被帶走調查而已,又不是關押,家也沒被查封,“我也問了我爸媽,可他們甚至不知道是誰舉報的。”
“他們這麼多年一直都很低調,連門都不怎麼出,更別說跟人結仇了。”
“會不會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呢?”王重沉吟片刻後說道。
婁曉娥急忙道:“我能得罪什麼人?我平時也不怎麼出門,我······”
可說著說著,話音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