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裡以後,買了十幾條臘肉,也塞進了空間裡,把十幾個軍用的鋁水壺消過毒以後,裝滿了涼白開。
一頓忙活下來,王重的空間立馬成了大雜燴。
王重也再沒出門,坐在書桌前,畫起了老屋翻修的設計稿。
王重只覺得眼前先是一黑,隨即恍若進入一個星河構築而成的通道之中。
再睜眼時,已經換了人間。
出現在王重眼前的,是一個不怎麼大的屋子,正前方和左側是兩排l形的長桌,桌上擺著兩個檯燈,兩個茶缸,桌後是木凳,一個戴著眼鏡穿著軍裝的人就坐在王重眼前,一個站在左前方,手裡捧著茶缸。
….王重左手邊的長桌後,木凳上,坐著一個戴帽子的年輕人,手裡拿著筆,正在做記錄。
眼前戴眼鏡的那人嘴巴張著,手裡坐著動作,滔滔不絕。
王重恍若未聞,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裡。
改變劉峰和何小萍悲慘的一生倒是在王重的預料之中,系統的尿性從第一個世界就能看出來,可讓善良得到救贖這就不是很好界定了。
整個芳華的世界裡頭,出場比較多的那些任務裡頭,真正稱得上善良的,就目前而言,好像就主角劉峰一個。
後來受到劉峰影響,對文工團的所有人都徹底絕望,義無反顧的奔赴前線,成了一名戰地護士的何小萍也能算一個。
至於其他那些文工團的人······
沒等王重多想,一幅幅陌生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之中。
從出生到成人,跟著父親做木匠,後來父親去世,參軍入伍,勤勤懇懇,默默奉獻,熱心善良,簡直就是現代版的活***。
因表現優異,從連隊調到文工團,進入了舞蹈隊,學習舞蹈,表現優異,後來在一次抗洪救災之中傷到了腰,跳不了舞了,就成了文工團裡的萬金油,社會主義建設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直到那天晚上,聽了那首鄧麗君的歌,和那個一直視作女神的女孩道出了心意之後,在女孩沒有直言拒絕的情況下,以為女孩預設了自己的心意,情不自禁的抓了女孩的手,還抱了她一下。
正好被文工團的戰友們看見,戰友們一句林丁丁腐蝕他們的活***,直接擊潰了林丁丁所有的心理防線,直接說劉峰對她耍流氓。
再然後,就到了這兒,被審了快一天了。
王重沒有說話,神色平靜,眼神更加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劉峰,趕緊把你的問題都交代了!”
似是王重的態度觸怒了他們,那個戴眼鏡兒的非常氣憤,語氣聽著就冷厲非常。
“我有什麼好交代的,要是正常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同志也是耍流氓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林丁丁可什麼都說了,你再負隅頑抗也是沒有用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行得正,坐得直,你想往我身上扣什麼罪名儘管扣就是,我相信戰友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是什麼人,大家心裡都有桿秤。”
“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那戴眼鏡臉上神情一變,帶著幾分自信,幾分嘲笑的再度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正常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同志,我來提醒你一下,女同志,是不是都穿那種緊身的小內衣,那種小內衣是不是都有紐襻什麼的,當時你的手······”說著戴眼鏡的還抬手做出個動作。
王重看著她,目光仍舊平靜而坦蕩,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內心齷齪的人,看人都是齷齪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你說的這麼形象,我看你平時肯定沒少幹這種齷齪的事兒吧!”
“你······”戴眼鏡的直接怒而起身,指著王重。
王重閉上了眼睛,任憑那審問的兩人在自己耳旁喋喋不休,神色仍舊平靜如常,雙手搭在膝蓋上,坐姿無比端正,腰背挺得筆直。
從光字片開始的影視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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