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中年婦女聞聲連忙跑了出來。
“好久不見,不知道近日二孃可安好?”蘇心非常有禮貌地說到,正所謂,先禮後兵,今日必定會一場血腥之戰。
這中年婦女,叫慕容鳳蘭,曾經是金源的結拜姐妹,後嫁給蘇中耀做小妾。而慕容鳳蘭的父親卻是當今金都城的一品要員,也算是皇親國戚了。
“哼,誰是你二孃,真是膽大包天了,敢過來拆我家的門匾。”慕容鳳蘭厲聲喝道。
“尊敬你,才叫你二孃,其實就是我孃親身邊的一侍女丫鬟而已,別把自己身價說有多高。”蘇心竟然是一臉平靜地說,心內卻是在想,如何處置這此惡毒的女人。
“放肆,來人,快把這個發瘋的病丫頭給我抓起來,關進柴房,反正也沒有幾天命活了。”慕容鳳蘭還是那麼霸道,聲聲都是諷刺和不屑。
“慕容師妹,近來可好啊。怎麼,我一來就發這麼大的火啊,生氣可對身體不好,所謂氣大傷身,來,讓我看看,到底是那個頑劣之輩敢頂撞慕容師妹啊。”金雲霸慢慢掀開馬車的簾子,走了下來。
“哇,多日不來,這蘇府啊,可謂是較之前又多了幾份霸氣,你看看,這門口的兩隻石獅,多威武雄壯,氣勢如虹。只是,這門匾嘛,有些舊了,有些門庭不徑啊,該換一副新的了。”金雲霸看了看蘇府大門不住地搖搖頭。
這時,慕容鳳蘭心裡一驚,莫名不安起來,看來今天對方是來找事來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轉頭小聲地對旁邊的侍女說:“茶花,快去通知我家兄速速趕來。”
“好的,夫人。那蘇老爺……”茶花很是緊張地問道。
“不必了,快快去通知府伊大人即是。”慕蓉鳳蘭冷冷地說到。
“原來是金師兄啊?是什麼風兒把金師兄吹到慕容蘇府來了?”慕容鳳蘭強裝鎮定,一臉皮笑肉不笑之態。
“慕容師妹,沒有什麼事,就是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就過來看看你。你看,我們這麼多人,大老遠的來到貴府,能不能討要一杯茶水啊?”金雲霸笑容可掬地說到。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只不過……,剛有人說要拆了我府上門匾,這茶水怕是來不及泡了。”
“哈哈,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拆師妹府上的門匾,做師兄的替你出口氣。”金雲霸故作驚訝,走到蘇心跟前看了一圈:“哈哈哈,慕容師妹,我看這是有些誤會了吧,這姑娘好像是蘇府的人吧,自己家裡要換門匾匾,也不是什麼大事啊。看來,還是慕容師妹有些小氣了,一杯茶水都不捨拿出來啊。”
慕容鳳蘭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青一塊,白一塊,紅一塊的,心裡直罵金雲霸是個大混蛋,誰不知道蘇心是他的親外甥女,真是唱了一出好雙簧啊。同時,慕容鳳蘭又好生看了幾眼蘇心,發現這丫頭好像有些不同,不像是病入膏肓之態啊,心裡更加不安,冥冥之中已經感覺到會有非常嚴重的事發生。眼下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就聽見家兄到啦,心裡一陣狂喜,也就輕鬆了不少。
“喲,雲霸兄,怎麼,來都來了,不進來坐坐啊。”慕容嗷白笑著說到。
“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說完,金雲霸第一個走進蘇府。
這時,整個庭院全部都是人。
“金源,金源,是你嗎?不對,你不是金源,你是心兒?心兒,也不是啊,心兒不也死了嗎?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一箇中年男人看著身著紫衣的蘇心,竟然有些淚眼婆娑,全身都在顫抖。
“父親,正是心兒,父親近來可好啊。”蘇心走上前去行了一個禮。
“咳咳咳”蘇中耀連續咳了好幾聲,走路都有些踉蹌,完全不像這個年齡該有的身體,:“真的嗎,你是心兒,你沒有死啊,他們都說三年前你就死了。”
“你是誰,怎麼敢冒充蘇心,蘇心早就三年前就死了。”一個和蘇心年齡差不多大的姑娘歷聲說到。
“慕容曉曉,口氣還真大啊,今天我就會讓你明白,這是蘇府,不是什麼慕容府。”
“哈哈哈,你這是要笑死我啊,現在的你還能拿的起劍來嗎,走兩步還氣喘嗎,一個病怏怏的將死之人,還在口出狂言。”慕容曉曉說到。
“好啊,就憑你這句話,今天你必須滾出蘇府,誰說都沒有用。”說完,蘇心緩緩拔出劍來。
“啊,你這個賊,我們家的名劍原來是被你這小癟三所偷。哼,快把劍還回來。”慕容曉曉說到。
“三妹,還是我來吧。”慕容村長青說到。
“二哥,你這麼瞧不起我,這把劍本來就是我的,現在我就去取回來。”
而此時,金雲霸,慕容嗷白都沒有說話,就看著這幾青年比鬥,如果兩人也摻合進來,那會牽扯太多。
只見,慕容曉曉拔劍直接衝了出來,一副驕傲自滿,滿超勝券的樣子:“以前你是怎麼輸給我的,今日同樣會輸給我,只是今日不同往日,我絕不留情。”
蘇心也不含糊,直接對劍。透過這幾年的錘鍊,自己武技明顯增長。幾招對戰下來,蘇心明顯處於上風。
“哼,有點長進了。現在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說完,慕容曉曉全身崩發出黃色氣焰,然後,在空中一個凌翻,身體不停地旋轉,持劍快速衝向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