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人看著塌下的柳楓終於醒了過來,心裡已是舒坦一些,雖然不知道這小子什麼來歷,至少郡主能夠重新活了過來,涅槃而生,還是他的功勞,而且是不到半個月時間,郡主就完成了,聚氣,凝丹,尋劍,破丹,同時還達到恐怖的靈初五階境界,可以說是,青年一代絕對佼佼者,如果再學會幾套高階劍法,繼續錘鍊,以後的修真界也會是舉足輕重啊。
突然,金大人連上露出了一絲擔憂和迷茫:“這小子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要救治蘇心,而且是用什麼方法所治療,現在的蘇心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目前蘇心的脈象活力平穩,經絡也時分流暢,沒有一絲瘀血滯氣,反而氣運如同江河翻滾,源源不斷與外界相通,但是多了幾份孤傲,性格較之前更為凜冽,這是為什麼?”
老夫看著金大人連上的表情不斷變化:“金主,你這是有所擔心啊?我也想過,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小子究竟為何出手相救,來自哪裡,有何目的,而且當晚郡主為何病危,臟腑內瘀血滯氣,是否這就是一個騙局,就是這小子所傷吶?”
“騙局倒是不像,因為我能清晰感覺到心兒的天殘心已被完全治癒了,如果只為騙局,不會冒生命之險,更何況他根本就不知道心兒的身份。”
“金主,我倒想起一件事,這小子醫術高明精湛,卻不會聚氣、凝丹,可能是另類修煉者,有沒有可能是魔教之徒。”老夫子說到。
“魔教之徒,更為不像。我也想起一件事,半月前心兒發病,路過城門口時看見了他,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隱約聽見他口中說出了天殘心,這小子定不是普通人,就看一眼就知道心兒的病情。不管怎麼樣,這小子來歷不明,一定要看好心兒,如若有歹心,直接做掉。”金大人一臉嚴肅地說到。
“金主,明白,老夫這就安排下去。”老夫子雙手抱拳說到。
“金大人,不好了,慕容府來人了,而且是來了很多人,氣勢洶洶,想要拆了我們金府一樣。”這是四大將才的老大。
四大將才,一直都是金大人的左右手,更為重要的是,絕無二心,因為他們魁鬥騎士,並以騎士的榮耀作為諾言,要永遠跟隨金大人。老大,叫金蟬子,老二,風獨,老三,鐵俱,老四,鬼人,當然這都是騎士之名,除了本人之外,無人知曉真名是什麼。
“哦,領頭的是誰?為何闖王我金府?”金大人說到。
“回大人的話,領頭的是慕容嗷白,為何來金府,屬下不知,還是請大人速速去大堂。”金蟬子說到。
“好,我到要看看,這孫子要做甚。”金大人使勁甩了甩衣袍說到。
“哈哈哈,嗷白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有失遠迎,鄙人十分歉意。”金大人遠遠地招呼起來。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雲霸兄,實屬無奈啊,在下丟了一樣小東西,所以來叨擾雲霸兄了。”
“這樣啊。對了,嗷白兄,何不先坐下來,在細細道來。”說完,金雲霸看著身後的人:說到:“來人,快去備一壺上品的綠茶。”
“雲霸兄客氣了。”慕容嗷白說到。
“嗷白兄,這就見外了,說近了,咋們還是親戚不是?就是不知,慕容兄在找何物,為何會找到我金府來。”
“哈哈,雲霸兄別生氣,別生氣。昨日剛從外地返程歸來,說咱家一寶物突然全身金光,破屋而出,然後飛入金府之內,所以,來打擾雲霸兄了。”
“哦?有這等事。那嗷白兇說說,到底是何寶物,我來細細查一下。”金雲霸說到。
“一把劍,一把上品名劍,雖不及極品名劍,卻是眾多上品名劍之中的極品之劍。”
“哈哈,嗷白兄真會開玩笑,這等名劍應該早就認主了,何來飛入我金府之說啊。”金雲霸喝了一口茶說到。
“近日,貴府之上是否有一少年,年約15歲,據我所知,這人是第一次來金都城,我懷疑就是這人所盜。”
“嗷白兄是懷疑我的貴客是竊賊嗎?”
“是不是,請出來,大家對質一番,便可知嗎?”
“原來,今日嗷白兄到鄙人府上是來抓人的?”
“雲霸兄,多有得罪,望海涵,今日是尋劍而來,你可知一把劍對於凝丹者是有多麼重要。”
“好。如若不是我府上貴客所盜,嗷白兄該如何收場。”
“我定會做出相應的賠償和道歉。”
“好。”金雲霸站起身來:“快去請少俠出來,說有要事商議。”
此時,蘇心和胡靈兒剛從柳楓所修養的屋子裡出來。
“郡主,靈兒姑娘。”鬼人恭敬地說到。
“有何事,這麼匆忙?”
“哦,金大人請少俠去大堂,有要事商議。”鬼人說到。
“好,去吧。”蘇心說到。
“對了,靈兒,你可知這傢伙叫什麼名字?”
“神仙哥哥啊。”靈兒調皮地說。
“唉,白問了。你也不知道。”蘇心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如今,自己的天殘心被治癒了,現在也該是時候去討回一個公道了,取回本應屬於我的東西。
一盞茶的功夫,柳楓穿戴好,晃晃悠悠的來到大堂,許久沒有下床了,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路都有點不會走了,腦子還是哄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