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諒棄一驚,突然就感到一陣惡寒,同時也傳音詢問桑東方。
“那這些人都是正常人族?”
“不完全算是,這算是一種可成長的戰傀,從嬰兒時就已經被初步煉製成了戰傀,而後被那強者丟在這裡,算是在養蠱,養出最強大的那批就可以最終煉製成傀。”
夏諒棄看著眼前的這些熱情的人,眼中充滿了可悲,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知道為那口中的神培養著最強的戰士作為敬意。
而他們口中敬重的神才是將他們封困在這的罪魁禍首啊。
他突然仰頭大喊,“喂,你是誰?給我出來!別逼我再放火燒你!”
族長露出幾分驚恐,趕緊跪拜在地不斷祈禱,不僅是他,其他的所有人都一齊跪拜在地不斷祈禱,請求神使的寬恕。
而那之前阻攔幾人的神使在被夏諒棄恐嚇之後對那黑色的火焰有些陰影,最終也只能不太情願地現出身來到幾人身旁。
這是一個長相頗為畸形的怪胎,升高三尺,面目扭曲醜陋;一隻手萎縮地只剩個手掌,另一隻手也沒好到哪去,手臂極為纖細,似乎輕輕一握就要斷掉一般;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似乎連站立著都非常吃力。
夏諒棄一愣,他也沒想到所謂的神使竟是這樣的一個怪胎,這讓他一時之間都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隨著神使的現身,那些剛剛還在跪地祈求神使恕罪的人紛紛開始逃竄無影。
那族長是跑得最快的,就彷彿遇到了什麼無比恐怖的怪獸。
“你...就是神使?”夏諒棄眼角不斷抽動。
“神任命的,那我便是這裡的神使了。”
“可他們為何要跑?不應該是敬重你嗎?”連桑東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們只是害怕我的樣子,覺得見到我面容的人會遭遇不幸。”
桑東方繼續挖苦,“所以剛剛他們那是在祈禱你別出現?”
神使點了點頭。
就連夏諒棄都覺得這神使分外可憐了,他原本還想要興師問罪來著。
深吸了口氣後,夏諒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你知不知道戰傀的事?”
“戰傀?你們在說什麼?”
“你在說謊。”梧銘走了過來,她那測謊的能力再次派上用場,之前是因為其借用了應該是此地主人所留的意念,所以梧銘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夏諒棄二話不說,直接就是抬手召出了閻獄火。
神使看到那黑色的火焰就開始瑟瑟縮縮,畢竟他只是個修為才靈泉的弱雞。
“好吧好吧,我說,你先將那火焰收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