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折臨也似是察覺到了夏諒棄的舉動,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
“你想將吾關進那棺中?別痴心妄想了!”
而後夏諒棄便感覺有人在限制自身的元氣運轉,是那兩個修士!而有了那兩修士的加持,折臨的鬼影也開始暴漲,同時開始向夏諒棄侵蝕過來。
“你怎麼能影響陶罐中的傀儡?”
“哈哈哈,什麼陶罐的?這些傀儡可都是吾造的,那封困吾的核心被吾侵蝕了部分,藉助著其力量吾才能煉製出這些傀儡,甚至借用掩映在罐中的那些強者的殘餘力量為他們提升實力,你阻擋不了的!”
夏諒棄面色一沉,“那外面那個折臨?”
“那就是留影罐的本體啊,這可不是吾弄的,是奕洛那傢伙竊取吾的力量加持了這留影罐,他想拿這留影罐來鎮壓此方秘境,簡直是痴人說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它之所以直到現在才動手也是在借夏諒棄之手將那留影罐給掌控。
不過夏諒棄可沒功夫考慮這些了,折臨的意念已經開始侵佔自己的思維,夏諒棄只感覺無窮無盡的慾望就要將自己給吞沒了。
而那兩個被折臨操控的修士則幾乎將夏諒棄所有的行動都給限制,根本沒法作出有效反抗。
“哈哈,不錯的肉身,值得成為吾的載體!”
“誰要成為你的載體了?你給我滾吶!”
夏諒棄憤怒嘶吼,拼命抵擋著折臨的侵蝕。
可魔元靈承載了太多的貪念惡念,根本不是憑藉毅力就可以阻擋的。
就在夏諒棄的識海被折臨一步步奪佔,自己已經岌岌可危之際,他突然感到自己的限制一輕,同時對那折臨的加持也有些減弱。
夏諒棄趁著這個機會再次祭出閻獄火,同時加快速度移動那棺槨。
他知道是梧銘趕回來了,再加上伺機而動的嚴可心一同干擾了那兩個修士。
不過夏諒棄也知道,梧銘他們不是那兩修士的對手,關鍵還是要看自己能否儘快將折臨給鎮壓。
從折臨剛才的反應來說,這棺槨確實應該對其會有一定效果的。
“哼!別急,等將他們斬殺,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而在外界,梧銘和嚴可心也不敢和那兩修士正面硬撼,只能不斷地邊拉扯邊騷擾,好在那兩修士不會離開夏諒棄的範圍,所以兩人倒還能勉強牽制。
而那位倖存者原本在看到自己的同伴時還滿心歡喜,可當同伴六親不認地殺向自己的時候,他還有些難以置信。
“他們現在也許已經死了,也許還處於被操控的狀態,你若想將他們救回就盡力嘗試喚醒他們吧,不過他們現在的實力極強,你很可能會被自己的同伴殺死,自己決定吧。”
梧銘在一旁和其做著告誡。
老者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已經有些渾濁,“多謝了,能夠見到他們還有活著的可能,我已經很知足了。”
他擺了擺手,制止了梧銘的阻攔,徑直朝著那兩個修士邁去。
“隊長、如萱,我是小老頭啊,你們一直都說我膽小怕事,是十足的心老人未老,如今我真的老了,你們還認得我嗎?”
他邁著顫顫巍巍的步子,似乎真的壽元到了最後的時刻。
他在回到這片遺蹟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原本自己還有些餘耗的壽元在開始快速地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