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主有很大的不滿,他認為鍛造院的院長有些不堪大用了。天天造物院別看地理位置非常偏僻,事實上它在造物之界的名氣還是不小的,這也是每年都有無數人大老遠跑這裡來報考的原因。
要成為造物師就需要掌握鍛造,這是成為造物師必備的素質。可是鍛造在造物院並不是很受重視,它只是被當做是入門的一道門檻。所以在天天造物院中鍛造院最沒地位,一般情況下就算是院長在院主的面前都要非常小心。
看著院主對自己不滿了,鍛造院的院長還是有些害怕的,如果院主不高興了,他很可能就會失去院長的位置,畢竟整個造物院最不缺人的就是他們鍛造院。
不過錢勇還是硬著頭皮道:“院主,我的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彙報課,就在今天上午的中午的考核測試中有一個考生的表現太優異了,我們無法給他做出評價,所以只能請院定奪。”
太過優異?
無法做出評價?
院主的眉頭皺起來,聽到錢勇的話不是驚訝,而是很不滿。
一個鍛造考核而已能有什麼驚人的,竟然還無法判斷,這鍛造院難道真的沒人了嗎?
想到這裡院主就要呵斥,不過一旁的司徒玫卻先一步開口道:“什麼東西拿來給我看一看?”
院主原本想要呵斥的話嚥了回去,女兒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然這小丫頭會給自己臉色看。
錢勇自然知道司徒玫的身份,他急忙將一件戰衣拿出來。
“這是你口中考生鍛造的?”
司徒玫看到戰衣的瞬間吃了一驚,她可是非常厲害的造物師,這壓力自然不會差,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這件戰衣是聖衣。
一個考生能夠打造聖衣?
開什麼玩笑。
司徒玫認為能夠打造聖衣的人都是造物師,鍛造師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絕對不會錯,眾目睽睽下他沒辦法作假。”
錢勇就差拍著胸脯表示了,雖然他不是親眼看到,但是負責監考的可是一名造物師,所以信譽還是值得保障的。
司徒玫接過聖衣,她的眼中很快露出震驚之色,仔細一看她發現這件聖衣絕對是採用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編織法打造,內裡很多東西她一時間也看不明白。
“這不可能是鍛造師打造!”
司徒玫抬頭,一臉嚴肅的看著錢勇,目光異常凌厲道:“到底是誰在作弊,這行為簡直太惡劣了!”
錢勇苦笑道:“這事千真萬確,全程都在監督中,不存在作弊的可能。而且因為人手的原因,這次負責監督的可是從造物院請來的,這點更不可能是我們鍛造院的作假了。”
“哼!”
司徒玫冷笑:“不是你們鍛造院,那就是造物院的人,不管是誰,一定要嚴肅處理。作弊這種行為太惡劣,不管有什麼原因,也不管他有什麼身份,一定要嚴肅處理。”
錢勇苦著臉道:“這事不可能有假的, 司徒小姐總要給一個說法吧,您這樣讓我很為難。”
司徒玫冷笑道:“這還要我說嘛,你仔細看看這件戰衣是鍛造師能夠用錘子打出來的嘛。哼!這明明就是一種編織法,就算是普通人都能看出來。”
錢勇苦笑道:“可那位造物師信誓旦旦的說親眼所見,這絕對是鍛造師用錘子打出來的,我想就算要作弊,他也不至於弄得如此離譜吧。”
“拿來給我看看。”
院主打斷還想發表意見的女兒,接過戰衣一看,他的嘴中發出一聲輕“咦”。院主似乎發現什麼了,他用手撫摸戰衣,組成戰衣的每一根合金絲線彷彿一口口鋒芒畢露的神兵。
“很神奇的方法,每一個合金絲線感覺就像一口口出鞘的劍,這還真不像造物師打造的戰衣,的確很像是那些頂級鍛造師用錘子錘鍊出來的。”
“哼!鍛造師根本不可能造出這樣的戰衣,一定是造物術,只不過我暫時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方法而已。”
司徒玫很不服氣的說。
院主搖頭道:“女兒啊,你沒有見過就不能說沒有,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而且錢勇說的沒錯,就算要作弊也不會這麼離譜,僅僅這一手那就是聖師級別的造物師了,誰會閒得無聊做這樣的事情。至於情況到底如何咱們還是等見過這位鍛造師再多判斷,現在不要妄加猜測,這樣很不好。”
司徒玫冷哼道:“多次一舉,這事明擺著,你這是浪費時間。”
院主再次搖頭,他認為自己的女兒天賦的確很厲害,可是做人做事還是太切欠缺考慮了,連人都沒有看到一棍子將事情打死,這樣要是錯了可是很嚴重的。院主當然不會聽自己女兒的,他直接道:“反正你也是閒著無事,不如就跟我去看一看,到底怎麼回事兒很快就能清楚。”
司徒玫不滿的哼了一聲,她對自己父親的決定很不滿,不過還是跟著離開辦公室,她似乎想要用事實打自己老爹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