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慕拿筆趕緊給暈開,宮嘉禾興奮地又擠了幾坨土黃色。
秦慕慕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膈應,還真像那什麼……
母子三人在客廳裡玩得高興,有不少的顏料都跑出宣紙。
偌大的宣紙塗滿了五顏六色的顏料,秦慕慕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來。
“你們說,這像什麼畫嗎?”
也許這幅畫比較抽象,她看不出來,但兩個孩子能看出來一些。
宮嘉卓和宮嘉禾雙雙站了起來,宣紙太大,他們還太小,沒辦法只能離得更遠一些看。
像什麼?
這像畫嗎?
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來哪裡像一幅畫了。
勉強像個塗鴉的抽象派吧!
秦慕慕見兄弟二人支支吾吾的,鬆了一口氣,看來母子三人都一樣,沒啥藝術細胞。
以後可以放棄畫畫這條路了。
三人一起畫收起來,把塗滿地板的顏料收拾乾淨。
秦慕慕藉口上了樓,敲開書房的門,過了好一會兒,門才開。
宮知昀此時換了一身休閒的棉T恤,就是臉上的紅印子還異常醒目,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頂著這個紅印子,是在警告她嗎?
“什麼事?”
低沉的聲音將秦慕慕拉回了現實。
“你現在忙嗎?”
宮知昀警惕地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反問道:“你想做什麼?”
秦慕慕這個人的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她的話時刻都要過一下腦子。
見他這麼提防自己,有些不高興。
一把將他推進書房。
“秦慕慕,現在才幾點?你這樣動手動腳的,影響不好。”宮知昀雖然嘴上說著,但也不見他將秦慕慕的手扒開。
“你腦子想什麼呢?我就是想讓你把臉上的口紅印子擦掉,你頂著這一臉不會不好意思的嗎?”隨意抽了張溼巾,摁住宮知昀,然後用力往臉上蹭了幾下,口紅才擦去,但還是留下一個紅痕。
“我聽沈銘說,今天有人欺負你了?怎麼還喝酒了?”宮知昀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不習慣用這種關心人的口吻說話。
態度相當的彆扭。
還故作鎮定,坐到辦公桌前看起了檔案。
這像是關心人的樣子?
“沒有的事,喝酒是因為今天遇到朋友了,中午一起吃飯,就喝了點。”濃度不高,就是她喝不了多少,酒力太弱。
今天司少衍在博亞露了面,身為娛樂圈第一大影視公司,陰天一定各大頭條佔滿了他的報道。
不過她相信他既然已經打算公開自己博亞的幕後大佬,就一定有能力應付,也做好了應付的準備。
“幾個人吃飯,男的女的?怎麼不見你去找我吃過飯?”宮知昀將手中的檔案捏緊,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秦慕慕挑眉。
這是光陰正大吃醋了?
“跟我上司吃飯,而且是兩個男的。”這麼說也沒錯吧?左漾是她的愛豆和前輩,司少衍是博亞的總裁,那不就是上司?
“是嗎?吃頓飯還要陪酒?”宮知昀手裡的檔案不自覺已經揉成了一團,就只差一個垃圾筒讓他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