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三個小年輕已經哭都哭不出來了,楊樹下手非常毒,這直接就將他們的手給廢了。
出了茶樓,楊樹就將杜明厚用一輛計程車給送到了清城化妝品,然後又叫了另外一輛計程車,淡淡地說:“去天新酒樓!”
天新酒樓的一個包廂裡,此刻正圍坐著一桌子的人。
總共加起來得有八個人,其中一個赫然便是剛剛與楊樹接觸過的小年輕,也就是那個黃頭髮口中所說的五哥。
只不過小年輕在這裡顯然是個小字輩,一個勁地給其他人敬酒。
“這南凌果然就是個遍地黃金的地方啊!”一個留著籠溝頭的壯年大漢看著眼前的皮箱,操著一口極其蹩腳的港島普通話說。
“這隨便就五百萬到手了,而且竟然還這麼容易到手。這是個肉雞,五百萬可是太低了。”
五哥一聽,馬上就附和說:“對,那老頭和那個年輕人太傻了,就這麼把錢給我。山哥,這次我們肯定要宰把大的。這些人生來就傻,不宰白不宰!”
“那還得朋哥多多幫襯!”港島來的那個叫山哥,此刻正對著一個脖子上套著根大粗金鍊子的中年人說。
朋哥笑了笑,他是這片道上的頭,在這裡很有影響力。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欠了你們的堵債,那自然是要還的。你們儘管要錢,有什麼事,我給你們頂著。”
“好!”山哥眼睛一亮,“朋哥仗義,那咱們還是像以前那樣合作,您就把人介紹到我們港島那裡玩,我給你三個點的提成。”
朋哥舉起杯,哈哈大笑說:“來來來,有錢大家賺!”
眾人轟然起身,都沉浸在了賺錢的氣氛之中。
“斷頭酒喝得真起勁啊!”一個聲音悠悠地外面傳了過來,一下子就將這裡的氣氛給打破了。
“誰?”五哥最是機靈了,馬上就怒喝一聲。
只見包間的門已經打了開來,一個年輕人正倚靠在了門上,淡然地看著他們。
“是你!”五哥一愣,自己臨走的時候不是讓人把他給收拾一頓嗎?怎麼看著這個傢伙身體很健全,感覺沒被人收拾啊!
“現在臨我給錢已經是半個小時了,你們失約了!”楊樹將門關上,並且是反鎖上了,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桌子邊,隨手就將一隻蝦扔到了嘴裡。
“哪裡來的鄉巴佬,給我滾出去!”五哥身邊一個小子馬上就跳腳大罵,說著還要動手。
“嘭!”沒有任何預兆,楊樹突然間就暴起了。
他一把將那個小子給一按,並且準確地就按到了桌子上的一道湯裡面去。
那道湯正剛從廚房出來,非常燙。
不單是燙,那裡還放著很多辣椒。那個傢伙被這一按下去,頓時就疼得驚聲尖叫了起來。
“啪!”楊樹隨手就將他坐的凳子給抽了起來,然後猛地砸在了那個小子的背上。
嘭的一聲,那個小子瞬間就摔在地上,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呼!
一瞬間,所有人都騰地一聲站了起來,瞪著楊樹。
楊樹悠然地坐了下來,甚至還拿起了筷子夾盤子裡的菜。
“我不跟你們講什麼大道理,只有兩個要求。第一,馬上把蘇一清給放了。第二,在坐的八個人,每人給我賠一百萬。嗯,就這麼簡單!”
“你他馬哪來的小子,找死是不是!”山哥當時就怒了,自己在這裡慶功,你小子倒好,砸場子是不是。
“山哥,他就是跟著那個姓杜的老頭一起送錢的傢伙。”五哥馬上就指著楊樹說。
“原來是你!”山哥獰笑一聲,“既然這樣,那你也別想出去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
楊樹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你走的時候我跟你說過什麼?我說如果你不遵守約定,那麼你的手算是廢了。我現在要你一條手,好像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