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姑介面道:
“大彪,你的意思是故意給他們看,我們這裡人手眾多……”
馬宜年說道:
“這樣好麼?先暴露了我們的實力……”
我說道:
“這個事情我想過了,對手看起來勢力很大,但是我總覺得是虛張聲勢。他們應該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的實力!”
馬宜年問道:
“怎麼講?”
“還是剛剛那個理由,他們想對付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在城隍廟呆了這麼長時間,這些傢伙都因為忌憚我們的實力,不敢動手。而且這麼多次了,除了襲擊我的四個人,一個其他人都沒見過……”
黃三姑說道:
“這好像也不代表什麼……”
“我,高亮,師父都能平安過年,這也是實證。其實除了威懾,我也想摸摸王則寒的底……”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只聽高亮說道:
“你們看來看去,想啥呢?是在琢磨明天晚上吃啥嗎?我覺得烤點肉就行吧?”
這小子這時候居然在想這個?
幾個人相視一笑,黃三姑說了句:
“就按大彪說的辦吧,今天都歇了。”
高亮這一回來,柳浴蘭就不能住在我屋裡了,當天晚上,我和高亮一屋,柳浴蘭和黃三姑在西屋,黃尖一時間回不來,馬宜年守著鍾楚離,住在了他的房間。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高亮就給王則寒打了個電話。電話是用的擴音,響了好多聲,王則寒才接。我懷疑他也是挺吃驚,為什麼高亮會突然間打電話過來。
“喂?高亮嗎?老弟,你可好久都沒給我來電話了……”
聲音還算鎮定。
高亮按照我昨天晚上給他交代的,回答道:
“嘿嘿,這不是之前咱們只見有點兒誤會嗎?現在駱家的勢力都倒了,我在這城隍廟,還得靠著您罩著呢,所以想請您來喝個酒……您看能不能給個面子?”
電話另一端還是猶豫了片刻,隨即答道:
“哎呀,高老弟這是說哪裡話了?之前那不都是各自為了混口飯吃麼?給人打工,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今時不同往日了……高老弟給面子,我哪能不知道好歹啊?”
高亮看了看我,興奮地點了點頭:
“都是朋友,王所客氣啥啊?那你看……今天晚上行不行啊?在咱們院子裡整點兒燒烤。”
按說,這大冷天的,在院子裡燒烤,簡直是很不舒服的事情。但是這個無禮的要求,我打賭王則寒絕對不會拒絕。因為這是進入城隍廟,試探我們的重要機會。如果他脫離駱氏集團之後,安於本分,那一定會另外提議。
但是王則寒沒有:
“哎呀,那挺好啊!院子支上爐子,咱們哥倆兒圍著爐子,吃點兒燒烤,燙壺酒。行行!幾天吶?”
這傢伙果然有問題,要說南方的冬天,院子裡支著個爐子,喝點兒酒暖和。這東北天寒地凍的,現代社會,隨便找個燒烤店都比在院子裡強!
“王所幾點下班吶?”
“五點,咱們就定六點吧,六點我到你那,咱哥倆好好喝一頓,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