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會兒就回來了。”
說著往門外走去,邊走邊說:
“走吧,出去說。”
我對著鍾老頭兒點了點頭,算是道了個別,跟在鍾楚離身後,走出了紙紮店。
鍾楚離帶著我們走到街角,轉了個彎,確定鍾老頭兒看不到了,又四顧無人,這才轉過身:
“你找我如果不是買黃紙冥鈔,那肯定沒什麼好事兒。不過可以說來聽聽......”
我知道這個鍾楚離直來直去,所以直接問道:
“我想知道下面一個朋友的近況,想託你幫忙給看看,帶個信兒回來。”
鍾楚離簡單直接:
“好找的話,五千。不好找,找人費另算。”
五千......這肯定不是冥鈔的價兒,況且,他要冥鈔也沒用。但是我兜裡可能連一半兒都湊不上。想講講價,柳浴蘭手一伸,遞過來一沓鈔票:
“好找!吉慶市裡正黃尖,現在應該在下面醫院裡。”
鍾楚離伸手接了:
“明後天有訊息,我找你們。”
說完話,轉身就要回去。我一把攔住了他:
“等下......”
鍾楚離側過頭看著我:
“還有事兒?”
“你還能找人是吧?”
鍾楚離皺了皺眉頭:
“找哪個?”
“楊光明!”
鍾楚離聽到這個名字,眉毛一下子擰到了一起!隨即哼了一聲:
“沒戲!”
說完,幾步走過了街角,我正要趕上前再問點兒別的......鍾楚離忽然停住腳步,轉過頭對我和柳浴蘭說道:
“我大概知道你們為了啥事兒來了,但是別在我這花心思了,以後我還得混呢。這事兒我幫不上忙。”
丟下這一句,轉身回紙紮店了。
我看了看柳浴蘭,柳浴蘭瞧了瞧我:
“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吶?看著也不怎麼行嗎......”
“他肯定知道一些事兒,但是不會跟我們說。”
柳浴蘭柳眉倒豎,杏眼一翻:
“你太講禮貌了,我去用不講禮貌的辦法,就能問出來。”
這丫頭是要去嚴刑逼供......我趕緊拉住她:
“算了,他不會說的。你不瞭解這傢伙,他說以後還得混,不是在陽間混,而是在陰間混。他早就把身後事安排好了......不可能得罪他得罪不起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