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
“你從哪聽來的?駱家那麼牛皮,我哪有那本事?來來,再吃幾個餃子。”
說著話,又給陳三兒夾了兩個
餃子,陳三兒這個時候已經比較放鬆了,兩口就把餃子塞進了嘴裡,一邊嚼一邊說道:
“高人一般都低調,哥不想說就不說,以後我就跟著哥幹!”
說到這裡,把餃子一吞,抬頭看著我,很嚴肅地說道:
“兄弟我能耐不咋地,但是勤快,有個跑腿放風的活兒,我都不挑!”
得!吉慶市有個高亮愛這個玩命的行當,回家了又來個陳三兒......我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說道:
“唉......我自己能耐都有限。什麼陰陽先生,過陰人......朝不保夕的,還哪敢讓別人跟我一起玩兒命?”
陳三兒聽到這裡,把筷子放下了,正色道:
“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咱們是有道法的人,遇到這些不乾淨的事兒,就得幹他!”
這句話說的聲音稍微大了些,陳三兒四下看了看,又恢復了低聲說道:
“我能耐雖然不咋地,但是吧有些事兒看到了,就想管!哥,你能耐那麼大,怕個球?”
我無奈地笑了笑:
“我也就一個二把刀,哪有什麼能耐?”
陳三兒嘆了口氣:
“哥,你這麼說就沒勁了。之前是聽說,前兩天晚上我可是親眼見到了。不說了,你肯定是瞧不起兄弟。也正常,誰讓我tm不爭氣呢?!”
我見他發起脾氣來了,趕緊勸道:
“哎哎,你這麼說可就有點兒矯情了啊。我哪有瞧不起你?瞧不起你能跟你一桌喝酒啊?”
陳三兒側過頭看了看我,眨巴了幾下眼睛。
“唉......這半年是出了不少事兒,我能坐在這裡跟你吃頓餃子,純屬僥倖......”
說到這裡,我指了指地面:
“這半年,光下面,我就去了好幾次,差點兒回不來。”
陳三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浴蘭,伸手拿起酒瓶,倒滿了一杯酒:
“哥!我明白了。這杯酒給你賠禮。”
說完,咕嚕嚕地喝了。這沒由來的,怎麼又幹了一杯?
“你明白啥了?賠什麼禮?”
“哥!我陳三兒是孤家寡人一個,沒親沒故的,也沒幾個朋友。命賤。你這上有老,下有小的......”
我大概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了,就是有點兒詞不達意,上有老沒啥問題,下有小是從哪冒出來的?我趕緊攔住他:
“行行行,別胡說八道了,我哪來的小?陳三兒吶,我不是不想帶著你,也不是瞧不起你,而是這半年來見過太多高人了,要不是我命大,早交代了。”
說到這裡,我指了指柳浴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