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就!」
我勃然狂怒,獰聲大叫:「意思就是說,塵埃落定,不能上訴了?」
「不是不能上訴。」
周承龍嘶聲說道:「是永不翻案。」
一下子的,我就被驚雷擊中,打得我半個身子都是麻的。
另外一半身子,則被怒火燒化!
「那我出國怎麼說?」
「沒批!」
周承龍捏著鼻樑使勁摁壓,滿是黑頭和油膩的臉上說不出的滄桑。
「操!」
我掙扎起立衝著到周承龍跟前對著周承龍大叫:「那我有什麼?」
激憤狂怒的我厲聲低吼,口水四濺唾沫橫飛:「大鵬鳥和雪平陽兩條命,他們怎麼說?」
周承龍眼皮上抬,虎目半紅半血:「一碼歸一碼!」
「誰說的?」
「於偉波!」
我胸口大震,又傳起一陣劇痛咬著牙嘶聲叫:「於偉波,這都能忍?」
「我當著這麼多人說的那些話,於偉波無動於衷?」
周承龍乾裂的嘴皮緊緊抿著,一隻眼睛倒映我的身影,一隻眼睛裡又冒出對我無知的嘲弄和冷漠。
「幾個老不死的吵了整整三天,差點沒掀桌子。」
「他們掀桌子跟我有關係?」
「你的證詞,沒被採納。」
「死無對證?」
「不是死無對證……」
周承龍漠然冷酷的說道:「九門衛調查結果,撞你的肇事司機有神經病。」
轟的下。
我呆立當場,卻又忍不住叫哈了聲!
跟著,我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嘴裡罵了句操。
「死了都能被鑑定成神經病。」
「哈哈哈,牛逼!」
「老子居然打死了個神經病,還立了功!?」
「哈哈哈哈,老子服。老子童師,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