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
白子畫臉色一變,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雖然自己打不過他,但是踹他屁股這樣侮辱自己的事,不能當著自己門人做吧?
這傢伙也不分場合,真的的,看著衝上來的長留弟子,他眉頭緊皺,腳步更是輕輕挪了一下。
數千弟子圍攻,即便是他也頭疼,他倒要看看這傢伙怎麼擋。
給他顏色看看。
“你麻痺!”幕言怒罵一聲,白子畫的小動作他怎麼看不到。
“滾!”
他負手而立,口齒輕動,這一字平淡無波,但是卻有如天威一般,天空中道道法則浮現,瞬間整片廣場金光閃爍。
“噗·······”
“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誰,怎麼會這麼強?”
“啊····”
“撲通···撲通····”
怒吼聲,不甘聲響徹整個長留山,廣場中數千弟子還沒有衝到臺階上便在大道法則的威壓下跪了下去。
一寸,兩寸,數千弟子沒有一人能夠倖免,廣場開始裂開,弟子們開始一寸又一寸的被壓在泥土中。
“住手!”
“放肆,庶子你找死!”
一連兩聲怒吼,只見後方兩道身影,帶著神芒自大殿後方衝了出來。
“小子,你找死!”
怒吼聲落下,只見一道狂暴的靈氣直接往幕言轟了過來。
“啪···”
幕言淡漠的瞥了一眼,手掌輕輕揮動,剎那間清脆的響聲如同波浪蕩漾了整個長留山。
兩道人影落下,只見一位身穿儒雅道袍的男子來到白子畫身邊,警惕的看著幕言。
至於另外一位鬍鬚邋遢,面目威嚴的男子,他躺在廣場中數千弟子的前面,表情呆愣,難以置信的看著上方。
“你····”鬍鬚邋遢的男子,手指哆嗦臉色漲紅的指著幕言。
似乎很是生氣。
“你麻痺,你們長留就是這麼待客的?”幕言吹了吹手指,罵到。
白子畫眉頭緊皺,眼看情況越來越糟,不得不站出來到:“好了,師兄師弟這是我請回來的貴客!”
“貴客?”鬍鬚邋遢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怒火,站起來到:“子畫,這是怎麼回事?”
“對啊,師兄你不是去蜀山了嗎?”儒雅男子對幕言點了點頭,好奇對白子畫問到。
白子畫表情微變,到:“我去蜀山之時七殺殿正在帶軍攻打蜀山!”
“什麼,如此大的事,你怎麼不早點傳送訊息回來?”邋遢男子驚呼到。
那儒雅男子聽聞後,眼眸微眯,笑到:“師兄,子畫不傳送訊息回來,想必是已近解決了?”
想了想,儒雅男子有笑到:“子畫,不知道蜀山現在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