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害羞,就撓了我。”少年紅著臉。
時柚:瞎說什麼!我才沒害羞!
少年你不要胡亂腦補!
謝綏蹲下身子,伸手把貓往自己懷裡抱,伸手輕輕的安撫著時柚的情緒,微微低垂著腦袋,檢查著她的狀況。
時柚因為揍白零,指甲都弄折了,謝綏剛伸手去碰,她便怯生生的往他懷裡縮,吃痛的繼續叫著,把弱小無助又可憐演繹得淋漓盡致。
謝綏一手在安撫著她,一邊抬頭看向那邊的少年:“我家貓兒認生,你以後不要再碰她了。”
他又問:“你是哪個宮裡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白零神色卻是茫然無辜:他真的沒對小白貓做什麼,他只是想……
“我是從山上來的。”
“山上?”
“怎麼進宮的?”
“鑽進來的。”
謝綏:“……”
他怎麼聽不懂這個少年在說什麼呢?
白零最後被時柚趕走了,還會不會痴心不改再來就不知道了。
這樣單純的妖滯留在人間絕對會被抓妖師抓走的。
夜裡,時柚正窩在床榻上,只覺得四周溫度越來越高,一股燥.熱之氣從身體深處緩慢地聚集起來,勾起一種陌生而無法忍耐的感覺。
“唔……”她不舒服地低.吟一聲,試圖緩解這股不耐,卻無濟於事。
周身的溫度幾乎要將人融化,床榻上的貓兒已然化成人形。
她無意識地撲騰幾下,大約是將被子踢開了,終於得到一瞬的清涼。
但很快,體內的陣陣燥.熱席捲而來,像要將人淹沒。
直到貼到身旁清涼的少年,時柚瞬間清醒過來。
實在熱得熬不住,時柚大半夜打了桶冷水去柴房沐浴。
謝綏醒來時找不到懷中的貓兒,聽到了柴房傳來若有似無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