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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回 五界至靈結時空界鎖 微塵公子開幕後暗箱 (第1/2頁)

話說達物,根本不是紫星將皇的對手,大戰數回合,盡顯劣勢。海竹**身來救達物,卻遇粟苜阻攔。粟苜怒道:“和渙,參寥,你們不想達物死,你們根本就是遊方派來的奸細,卻妄稱正義!”“想殺他,是為平息禍亂;要救他,是為時空和平!粟苜,你究竟為什麼?”滄竹瓊凝視粟苜問道。“他權慾薰心,他太功利,他南皇分明是要做另一個達物!”之籬接道。粟苜冷笑打話:“之冥王,你素來機警敏悟,自以為洞悉一切;這回,你卻是大錯特錯!”“你想要怎樣?”之籬且攙扶滄竹瓊,且怒問粟苜。粟苜不答,卻看向滄竹瓊,道:“和渙是所有災難的肇事者!敢問,你將以什麼,謝那無數冤魂?”滄竹瓊作答:“有死而已!”之籬怒而疑問:“南皇稱師姐一口一個‘和渙’,莫非你也來自遊方?你本尊是誰?”粟苜聽言,心內嘆驚:“之籬果然思維敏捷遠超尋常!”嘆畢,他笑答:“之冥王也太自作聰明!我粟苜也愛和平,故而以暴制暴,一定要消滅遊方,讓寰宇真正得到安寧!”

“我們不需要消滅遊方界,只要將他們趕走,將界倪之門重新封印!”地元摩祖趕來說道。“封印?如何封印?”粟苜鄙疑道。地元摩祖將淺節帶過來,作答:“她知道。”一眾齊齊看向淺節。淺節道:“我的母族有史籍記載,時空界鎖可以固封群生之形與氣,亦可封印界倪之門。”“時空界鎖?”一眾齊問。淺節再道:“五界至靈,化成五顆鎖釦,環環相結,便得時空界鎖。”“五界至靈?”一眾各廂揣度。粟苜大笑,看向之籬,譏誚道:“敢問機警冥王,可料得五界至靈下落?”之籬面色凝重,看向紫星將皇,再看看周圍諸位,作答:“或許,正是滄、海、之、一、粟!”眾位愕然啞聲,唯聽粟苜冷笑道:“這是想把我們全部殺光?”且說,他兇光怒視淺節。“不敢!史籍真實記載,斷無虛詞!”淺節急辯。

卻這時,一聲爆響驚起。一眾循聲望去,那是達物,在紫星將皇的連槍猛搠之下,身體爆裂而死。海竹葉被衝擊得退在遠處,驚慟呆怔;滄竹瓊淚奔無語,癱坐雲端;淺節更是萬念終結,面如死灰;粟苜冷笑道:“他死於自己所造之孽,何足惜痛?”看著達物化灰煙,粟苜無比興奮,再揚手,令道:“紫星將皇,殺滅遊方!”

地元摩祖聽言,暴怒起,綽起地多羅禪杖直指粟苜,問道:“南皇究竟是為蒼生,還是亦想做時空蓋主?”不及粟苜答話,海竹葉奔襲而來,把六葉金玉竹刀架在粟苜項上,怒道:“達物已滅!你還想怎樣?”粟苜怒目不答。聽得淺節哭道:“聖子、聖媛開恩!聖首本為雄心,開疆闢土,才釀造這起災殃!既然聖首已戰亡,請放我等無辜回去!從此遊方界與三界,和睦共處,永不相侵!”“哈哈——”粟苜聽罷,仰面大笑道,“聖妃淺節,你此刻倒是撇得乾淨,想要全身而退,卻忘了是誰慫恿達物將和渙與參寥送出界倪之門,也忘了是誰給和渙的胎髮施下詛咒?”一眾聽得雲裡霧裡,根本分不清寰宇究竟有幾界。“你怎麼會知道?”淺節震驚問粟苜,“你是誰?”粟苜笑道:“我是誰?我是靈祖盤古眼眸裡的精靈,知道所有的一切!”語方畢,粟苜狠狠一掌將淺節打死。

那處,紫星將皇把遊方餘眾大殺特殺,正如勁風狂掃枯落葉。

這處,海竹葉怒脈噴張,問道:“粟苜,你還知道什麼?”粟苜面無表情作答:“海葉兄長!時空界鎖,是真;一、粟、之、滄、海,五界至靈彙集,可以封住界倪之門,則從此,遊方再不能侵凌三界。”一眾互視。“置去生死保天下,舍掉私情殉蒼生。怎麼,你們怕了,鍾鶥弟子?”粟苜嘲諷道。滄竹瓊答:“我不怕!”海竹葉答:“我也不怕!”之籬笑問:“南皇也是其中一個,你怕嗎?”粟苜笑答:“你們敢捨身,粟苜亦然!”

“根本不需要!”忽聽鸞姬奮起怒道,“海葉是我夫君,是我孩兒的父親;滄瓊是我摯友,是我孩兒的姑姑;仲瑝,我愛了萬年,而今,他是我的兄弟,是我孩兒的舅舅;之籬,是滄、海的師弟,亦是我的兄弟,是我孩兒的舅舅。誰也別想再傷害他們!南皇,把法匣交給本尊皇!”鸞姬召來倖存的天將,並以金拳頭令牌怒指粟苜。粟苜冷笑道:“尊皇怒了!”地元摩祖綽起禪杖,厲聲道:“時空不容再亂,法匣不屬於南皇!”海竹葉道:“粟苜,交出法匣,否則,別怪我不念金蘭之誼!”粟苜冷笑不答,快手出招。鸞姬見鬥戰又起,急揚手,令眾天將齊湧殺去。

說這連通亂鬥中,你翻越上下,我騰閃左右,他憤襲前後,那是拳腳無眼、刀劍無情。不留神,一枝金玉竹飛鏢,生生將法匣擊碎。眾皆來不及反應,只見紫星將皇一改方才鬥殺遊方殘兵之勢,而將神兵指向所有。粟苜大笑道:“有法匣在,他尚聽指揮尚可控;毀了法匣,他見誰殺誰!寰宇誰也逃不掉!”眾俱駭然。海竹葉大悔魯莽。

卻此時,花亦愁啼哭起來。紫星將皇聞聲,狂躁暴怒,兇目紫火烈,立向花亦愁殺來。“一衝!愁兒!”滄竹瓊奮命撲向寒歌懷中的花亦愁,擋在他身前。眾位各各驚懼,拼殺虐戰又起。然而,沒有誰是紫星將皇的對手。紫星將皇,他是至強魔將,是將中之皇!

遊方界的散兵遊勇,零星不剩;寰宇的烽火,卻再度兇燃。“沁血塵針!”粟苜大吼道,“只有沁血塵針!”滄竹瓊掙扎抬手,看向瘋魔亂戰的一衝,她難忍淚飈。“殺了他,這場災難就可以停止?”滄竹瓊噎聲問道。“除非,你想見時空重歸混沌,再無一絲生息!”粟苜道。“可我已經運射不出沁血塵針!”滄竹瓊絕望說道。粟苜驚問:“你不是不願殺他,而是你殺不得他?”“我也不願殺他,不捨殺他!”滄竹瓊悲怒答。粟苜靠向滄竹瓊,嘗試將沁血塵針從她指端取下,卻是徒勞。粟苜心中慨嘆:“沁入純和之光宿主天生一滴血的塵針,連我也動不得!看來,時空雖大,卻只有她和渙運得住沁血塵針!這寶器,竟不像屬於我微塵國,倒像從來只屬於她!和渙,你到底還有多少隱秘?”

此時,海竹葉被一衝抬腳重重踢飛,口吐鮮血。“海葉——”滄竹瓊駭然痛泣。鸞姬趕來幫扶,涕淚俱下。海竹葉落到滄竹瓊這片雲,看著她,略思,笑道:“滄瓊!我有辦法!”滄竹瓊驚視他。只見海竹葉擁抱鸞姬,親吻她的額頭,帶淚笑道:“鸞兒!對不起!”而後,他撫摸鸞姬的孕腹,把面頰輕輕貼近,垂淚親吻,哽咽又道:“對不起!”鸞姬顫慄著抓住海竹葉的手,驚慌問:“你要做什麼?”海竹葉不答,只是鬆開鸞姬,從花亦愁手腕上解下金鱗片,把它變成一柄尖刀,狠狠刺進自己的心窩!

“自幼,師父教導我們,‘置去生死保天下,舍掉私情殉蒼生!’然我們奔東跑西,一生原是空忙!我們才是寰宇的惡源,一切,該由我們來終結!孃親曾讓我護你、助你,是我無能!滄瓊,你我同根同源,一脈誕生,我的血,給你!我不痛,我知道,你才更痛!”海竹葉將自己的心竅血全部交給滄竹瓊,而他自己,化作一枚金色碎玉鎖釦,落在滄竹瓊手中!滄竹瓊痛不如死,再吐己之心竅血。她那血,又是霎時不見!鸞姬瘋痛暈厥。

滄竹瓊仰面長嘯,重新站起,周身散發金白燦耀之光,閃至一衝面前,看著他通體紫星血火熾烈,連那雙赤足亦是漫火熊燃。一衝不語。卻聽槍靈綰君在說:“我看見你,似乎歡喜,似乎悲哀,我不明白!”滄竹瓊嘆道:“我聽見你,似是聽到久別重逢之音,我亦不解!”綰君頓頓,嚴肅道:“你不能殺他!我愛他!”滄竹瓊哭笑對言:“我比你更愛他!”綰君接道:“或許你比我更愛他,但我只愛他!”滄竹瓊墮淚如滄海翻湧,再對言:“我不能只愛他,我必須殺了他!”綰君怒恨道:“你敢殺他,我將你索心劈魂!”滄竹瓊飲泣嘆道:“他死,我即失心丟魂,何需你動手?”

滄竹瓊香腮掛冤淚,櫻口含無奈,星目露傷悲,一身金白浮生幻淚衣被紫星血火光照耀得愈加璀璨。她終究射出沁血塵針,打入一衝的左足心!一衝定如石雕,卻在這瞬間,索心劈魂槍自己脫離一衝之手,狠狠刺穿滄竹瓊的心!

“甘梅仙姝和燕莪仙姝曾對我說,於月下細數相思紅豆,數得清,便可以和意中郎修成正果,白首不離!我遂揹著師父偷往紅豆峰頂,從相思樹上,親摘紅豆莢;多少個夜晚多少回,我對月頻數相思紅豆,總想數清,志願能以膠投漆,與你同塵與灰!期盼,殷切而虔誠,然冀望而終未能成真!果是一寸渴求一寸哀,一場希冀一場空!到頭來……只把蒼生心頭放,私情付於萍水漂,讓愛也夭遏戀也折!一衝!滄竹瓊,不得已,殺你!”此時的一衝終於清醒,他那閃著紫血光芒的雙眸,深情看著被索心劈魂槍穿透的滄竹瓊,墮淚笑道:“嗟爾初心,貞潔純篤;慨爾抱志,宏遠高博;贊爾情質,堅專信芳;敬爾內資,美盛蒼穹!滄瓊!你做得對!”一衝想要抱住滄竹瓊,可他動彈不了,只是身體慢慢化作紫血碎玉鎖釦!滄竹瓊想要抱住一衝,可她動彈不了,只是一顆淚滴般晶瑩的、純和的、至美的、悲哀的心,被剜出;又是一縷潔白的、至貞的、無奈的魂,被劈開;她的身、她的心、她的魂,合幻成一枚雪白碎玉鎖釦!“碧落黃泉,歲月久延,生死你我,不棄不散!”生命的最後,他們笑對彼此承諾。紫、白碎玉鎖釦,緊緊相連!

看那漫天徹地的紫星辰霎時制動,杳然化作紫煙,遁於這方時空;看那滄竹瓊手腕上幽梵相贈的玲瓏透,掛停在索心劈魂槍柄;看那穿出紫星將皇之身的沁血塵針,飛留在索心劈魂槍之旁。

“衝兄!”“師姐!”“仲瑝!”“幻姝!”“天神!”……面對這一瞬間之景,之籬、鸞姬、地元摩祖等眾瘋狂呼喊。

“索心劈魂槍取出和渙心竅內餘存的七滴血,至今時,只剩下花亦愁體內的那一滴,算算,則共二十四滴信源神血,便可全部收回!”粟苜快閃過來,手握紫、白、金三色碎玉鎖釦結,仰天閉目,舒懷自嘆思。驀地,他兇目圓睜,從袖中擲出一把匕首,直向花亦愁暗刺去。

這霎時,雀血白玉鐲急速旋轉飛起,向那匕首對撞去,保護了花亦愁。玲瓏透碎玉一地,脆聲驚動一眾。“易生匕!”之籬急急擋到花亦愁身前,盯著被粟苜收回的匕首,驚問,“怎麼會在你這裡?”眾皆回神,對視粟苜。地元摩祖怒問:“南皇何故對稚子動手?”粟苜不答,只道:“給我花亦愁!”“你休想!”寒歌怒叱,抱緊花亦愁。鸞姬亦怒道:“你為什麼想傷害愁兒?你說清楚!”之籬冷笑道:“他怕是說不清這一切!”粟苜看向鸞姬,冷笑道:“鸞姬,你的時間不多了,何能管顧他者?”眾愈驚惑。鸞姬愈怒道:“危言聳聽——你竟要傷害嬰孩,你如此惡毒!”粟苜嘲諷道:“鸞姬,你又好到哪兒去?你的自私自利,可不遜於我!你為救無上、瑛媗回來,暗中與子規圖謀剜滄竹瓊之心,你還利用海竹葉的感情,竟有面目指責我?”鸞姬驚駭,支吾道:“你……怎麼……”粟苜大笑。之籬豁然大悟道:“你是子規,是隱殤!”

純和之光依舊在九皋上空明耀,不及粟苜答之籬,竟見鸞姬變成一尊塵雕!寒歌驚哭不絕,卻見,不僅鸞姬,歷經浩劫而倖存的凡人、去知仙君、畸奇河神……都變成塵雕。

“你做了什麼?”之籬瘋狂揮刀向粟苜,怒問。粟苜看向之籬,邪魅笑道:“也該輪到你了!”說罷,他將易生匕向之籬擲去。之籬自己的內元丹,連同吞下的斛卑的內元丹,俱被攝走。那速度之快,連地元摩祖也無從阻攔。粟苜猙獰碎掉內元丹,便見之籬化作一枚墨黑碎玉鎖釦,環連紫、白、金鎖釦結。

“你究竟是誰?”地元摩祖震駭,綽地多羅禪杖向粟苜殺問來。“我是誰?就讓你們看看我是誰!”粟苜仰天長笑道,忽悠把靈元從粟苜的肉身中脫出。但見,粟苜——真正的粟苜,化成一枚明黃碎玉鎖釦。而脫出的那縷靈元,幽昧晦暗而又夾帶明光,渾濁縹緲而又微含清點,時隱時現,或實或虛,真幻不定,遠近難測,開合莫量,張弛無度,至於高矮黑白、肥瘦美醜,更難說清。只知他肆意飄遊在這方時空,騰上而降下,旋左而垂右,恍惚間一變,變成工倕仙匠;繼而他再大笑,又一變,成了皂袍尊者;接著,他變成長衫白翁、闊耳胖活佛、茱萸、小泥參、子規、重生、金足烏、十天仙僕、苜蓿老尼……最後又迴歸自己的虛實之影。尚存生靈,見狀各驚駭。“都是你!原來都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地元摩祖驚怒頓悟。

這回,就來揭開一切的掩藏,還原本初的真相!

說那三界的邊緣,有一道界倪之門;門之另一側,存在時空中的另一界——遊方界。遊方界亦稱遊方外宇,意即遊於八方之外的宇宙。那還處遂古時期,遊方界之主,即是遊方聖首達物,其聖後病亡。達物本意,立其最寵之聖妃淺節為新聖後。卻是這一歲,遊方界遇曠世大旱,荒草斷根,火石開縫,野無青苗,室如懸罄,生靈苦不堪言。恰同年,歲未宴,另一聖妃質椒,孕誕姐弟孿生胎——和渙與參寥。質椒分娩之際,飄落柔冰潤雪,晶瑩玉和,布澤遊方,使那荒草抽新芽,裂土生綠花。遊方臣民見百草萌生而華榮,俱歡喜,力進言:“立聖妃質椒為新聖後,立新聖子參寥為遊方太子!”達物因最疼愛淺節之子西登,故而下令:“立質椒為新聖後,太子之立暫緩!”

雖榮登聖後尊位,對質椒而言,卻是悲喜兩重,她懷抱初生之女,痛淚如瘋。原來,聖媛和渙,純白誕降,沉睡不醒。究其因,竟是聖子參寥在質椒腹中時頑淘,不慎勒住和渙連線母體的支血脈,才致她天生血不足。和渙生而只有一滴血!質椒無從怨,不能恨,唯痛碎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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