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終於忍不住了,快要暴走了。
“那那那!那那那!”他吼道:“你怎麼那麼多問題,你到底還要不要治傷?外邊還有事等著我呢,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受傷了?外邊那幫戰士傷得比你還重!”
郭馥芸眨巴著眼睛看陸晨,眼睫毛都沾上淚珠了。
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孩子。
陸晨心中嘆氣。
他不得不吃這套啊。
話說,這丫頭最近好像學會了這攻無不克的一招了,會裝可憐了。
“好吧。”
他嘆了一口氣:“你說,還有什麼問題?”
“那那那……”
芸芸急慌慌地問出了口:“出了那麼多血,會不會變小啊?我好不容易才練得這麼大的喂!千萬千萬不要變小,你都不喜歡小的!”
陸晨的臉頓時黑了。
……
給芸芸進行了初步治療,陸晨立刻走出外邊,吩咐鐵鬼姑娘們都進去照顧她,不能讓她挪動,免得讓傷口崩裂。那些鋒戰士和藍巨人的身體自愈能力都相當不錯,到了這會兒,都能勉強爬起來了。特別是藍巨人,甚至能夠搖搖晃晃地走幾步。
範偉一看陸晨出來,就驚恐萬狀地喊:“陸晨,你放了我……放了我,只要放了我,還有我老爸,讓我們給你多少錢都行,求求你……放了我們!”
他比之前看起來更傷了,渾身都是痛苦之色。
還有範長貴,渾身上下也是傷痕累累,因為倒掛在樓船上,還有許多血滴滴答答地落下來。
顯然,他們是遭到私刑了,都是那些鋒戰士和藍巨人下的手。
就是因為這兩個混蛋,它們才變成這樣子的。
那是刻骨的仇恨啊!
沒有活生生地把它們摧殘死,已經是夠剋制了。
所以,陸晨不會管這些。
他不理這兩個混蛋,先走到步雲大師那裡。
步雲大師被綁得特別慘,幾乎就是包粽子一樣,只露出一個腦袋。
而且,血殺和銀屠就在他身邊。
血殺和銀屠似乎知道這個步雲大師的厲害,怕他又變成什麼樣的厲害玩意兒,不時地用腳狠狠地踹一下他。就算內氣凝聚出來了,這一踹,也得再踹散,讓他無法搗鬼。
玄修者的玄術施展雖然千變萬化,但也不外乎兩種。第一是透過內氣,第二是透過某種道具。現在,步雲大師的手腳都被捆綁住了,肯定拿不出什麼道具。不斷有兩隻可怕的大腳板踹向他,也讓他凝聚不出內氣來。就這樣子,他一直安安靜靜地等著陸晨的到來。
陸晨走到他面前,也沒有廢話。
“怎麼讓它們恢復神智,不對我們進行攻擊。說出來,饒你一命!”
步雲大師嘿嘿地笑:“讓我說出秘術,你以為……”
砰的一聲,陸晨一腳板直接踹在他面門上。
好清晰的一個腳印!
那鼻血嘴巴血什麼的,都湧了出來。
一下子,他就朝後仰倒在甲板上。
旁邊的血殺和銀屠都看呆了。
我們的主人也太狠了吧?
“說!”陸晨乾脆利落。
“有本事你就……”